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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渣工程東窗事發,季家老爺子一怒之下把他和季父都叫書房裡訓話,可誰知還沒說幾句,季刑辰在書房裡突然發瘋,神色癲狂,見東西就砸,看起來就跟撞邪一模一樣。一家子人被他弄的人仰馬翻,老太太都受了驚。還好後來有保安進來,把他制服後直接鎖在房間裡關了起來。
季刑辰嘴角掛著絲譏諷,到是沒說什麼,等掛了電話正撞上孟樆若有所思的眼神。
“你在想什麼?”
孟樆眼神遊移,不敢看他,過了會才小心翼翼問,“最初在帝都拐你的那批人,你對他們還有印象嗎?”
季刑辰愣了愣,沒想到他在思考這個問題,雖然有些奇怪,但也沒說破,“我發燒後很多事都記不住了,對於那段過往,我的記憶只停留在被轉賣到南方後,至於在帝都被拐的事,基本沒什麼印象了。”
“那你背後那些傷?”孟樆對季刑辰身上那些傷耿耿於懷,一臉執著的追問。
“在南方時被打的,我先前逃過幾次,可惜都被他們抓回去了。他們把我掉在樹上抽了幾天,然後就留下了這些傷疤。”季刑辰輕描淡寫地說完,看孟樆臉色不好,又調侃地笑道:“估計是那段日子有點慘,所以即使失憶了也沒法忘記吧!”
確實無法忘記,那些人一個個都喪心病狂。什麼要的錢少了,酒喝高了,只要稍微有不順心就拿鞭子往死裡抽他們。除了臉以外,他們這些被拐來的孩子,一個個渾身都是鞭傷。
孟樆垂著頭,濃密的眼睫遮住了眼底翻滾的怒意。
“你逃出來後,那些人販子呢?”
“被抓了。”季刑辰沉默一會,眼裡閃過一絲冷光,“他們那院子挺偏,場地很大,裡面還養了幾條看家護院的狼狗。我最後逃出來那次,怕被那些狗發現氣味,就直接跳到河裡,順流遊了挺遠。”
孟樆聽到這,突然明白季刑辰第一次見到大黑時為什麼會抗拒。也許是少年時院子裡看守他們的狗,給他留下了太多不好的記憶。
季刑辰繼續說,“再後來,因為體力透支嚴重,身子實在支撐不住,就暈在天橋底下了,恰好被早上起來擺攤的二叔發現,給帶回了家。我當晚連續發高燒,腦子也暈暈沉沉,醒來後很多事情都記不清楚了,唯獨記著那個小院。二叔這人瞧著市儈骨子裡其實很正義,他聽我說了這事就報了警。警,察趕過去時他們已經跑了大半,只剩一小部分人沒來得及轉移。”
孟樆想起給季刑辰提供訊息的那個人,“阿木也是那時被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