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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差別。
很多時候,林晝都是在別人口中才知道寧縱做了什麼,寧縱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根本沒打算讓自己知道。
林晝無聲地攥緊手。
記憶裡冷漠的寧縱,和現在發生的一幕幕,就像是一張張久遠卻彌新的照片,色彩濃烈,但每一張照片下暗藏的細枝脈絡都在重複更換。
一旦窺見一角,都足以顛覆他長久以來的堅持。
他第一次見到寧縱的時候,寧縱是14歲,現在寧縱24歲,Alpha的骨骸漸漸長開,眉眼也越來越清冷。
他們做了十年的兄弟,除去中間音訊全斷的四年,剩餘的六年彼此也和陌生人無異。
陌生又熟悉,遠離又靠近,回憶被撕裂,此時的場景被重組。
這麼多的秘密,這麼多難以解釋的情緒。
林晝越來越看不清,這個一向把心思藏得很深的Alpha到底在想什麼。
林晝背過身,把臉埋在枕頭裡,他深深地陷在其中,思緒卻越來越亂。
夜越來越安靜,不知過了多久,林晝一下子坐起身,他看著寂靜的黑暗,作了一個決定。
既然想不通,現在乾脆就不要再想。
他有種預感,總有一天他一定會知道真相。
但是現在還有一件事情要做,寧縱的手因為他受傷了,他必須做些什麼。
林晝隨意套上一件黑色的羽絨服,拉上拉鍊,開啟門直接走了出去,他抬眼看見了對面緊閉的房門。
他不自覺走到對面,想敲門問問,你的手受傷了,需不需要我看看?
但林晝立即否定了這個想法,有什麼好問的,買了藥以後直接遞給寧縱他就走,一句話都不多說,一秒鐘都不多留。
林晝坐上電梯,他靠在那裡,看著數字一點一點下落。
過了一會,電梯門開了,林晝剛走出去就碰到了婁恆,婁恆驚訝地看著林晝:“祖宗,大晚上你去哪?”
已經快晚上十點了,林晝不在房裡待著,去外面幹什麼?
林晝:“我去買點東西。”
婁恆剛從外面回來,他擔憂道:“外面還下著雨,你沒帶傘會被淋溼的。”
林晝完全沒放在心上,他徑直往前走,聲音傳來:“別擔心,你不用管我。”
婁恆還想說什麼,他只看見林晝已經走到門口,林晝把帽子一蓋,扣在頭上,毫不猶豫地走進了黑夜中。
雨已經下了一會,空氣中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