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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連你都有這樣的煩惱,別人就更不用說了。”
趙磊淡淡道:“拼單是最優的包裝選項,再往下,就是醫美,昨天的這兩個姑娘,一個做了醫美,另一個在做醫美的路上,這些都需要用錢,但錢能從哪兒來?羊毛出在羊身上,為了美化皮囊而獻祭肉體,最後除了這些女孩兒本人,所有人都是得益方。”
天漸漸亮了,晨曦穿過雲層照亮兩人的臉,映照得趙磊熬了一夜的臉有些蒼白。
但即便如此,她的眼睛卻還是很亮,亮得像是盛了水的湖泊。
周霖想了想,掐了煙走上去,他看著鏡頭裡高升的太陽,忽然輕飄飄地說道:“靠不靠臉吃飯,只有你自己說了才算。”
這聲音很輕,幾乎和快門的“咔嚓”聲重疊在一起,但趙磊卻聽得很清楚。
她在一瞬間就明白她為什麼會在這個點穿越北陽無數街道,最終站在這裡。
終於出現一個例外了,趙磊深吸口氣,就像是在這一瞬間下定了某種決心。
“沒錯,女人靠不靠臉吃飯,要靠怎樣的臉吃飯,都由她們自己說了才算,如果是為了自己動刀子那無所謂,但如果是為了別人……”
趙磊冷冷道:“那些逼著女孩兒做這種選擇的老鼠,我要讓他們徹底見光。”
上午九點半,拍完人流空鏡後,趙磊在周霖家補了一會兒覺,在中午搭乘高鐵去了張冉位於津海的家。
由劉宇在中間搭橋,如今張冉的父母也已經同意了拍攝,只欲在鏡頭前還女兒一個公道。
一如之前劉宇說的,張冉家的條件算不上好,夫妻二人年過四十忽然喪女,在去年三月好似一夜老了十歲,而張冉父親年紀尚且不到五十,滿頭的頭髮竟都已泛起花白。
趁著夫妻倆去沏茶,趙磊抓拍了一些張冉從小到大的照片,發現即便是在上學的時候,張冉的外表就已經相當出眾了。
她屬於笑起來很靦腆文靜的那一類女孩兒,站在人群中也沒有太多張揚。
“那是小冉高中的照片了。”張父苦澀道,“他們學校選國旗手,選了她,晚上緊張的一夜沒睡,後頭我和她媽媽去學校看的,她站得特別直。”
如今趙磊甚至不用周霖提醒,一看張父的狀態便立刻架設機位,生怕到時將好情緒錯過去。
而在她布好的景裡,鏡頭剛好可以帶到沙發旁一家三口在前幾年在海邊的合影,照片上站在正中的張冉笑得開懷,清秀的臉上也不見一點陰霾。
“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