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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夜不能寐,復仇的慾望也漸漸成為了支撐他活下去的唯一動力——秦朗自然不願輕易放過周長石,所以,他出錢找人追債,和追債的人說,只要不弄死他,把周長石變成什麼樣都可以。
隨後,隨著周長石負債潛逃,秦朗也正式辦理了出院。
秦家小兒子被燒傷的訊息被瞞得密不透風,因為他的要求,秦家對外宣稱小兒子適應不了國內的生活,已經回到歐洲,而實際這時的秦朗卻已經搬出了秦家,從此一心一意只做一件事。
“找到周長石,然後毀了他。”
周霖說到這兒忽然停了下來,因為病床上的於光明呼吸已經急促到他不能忽視的地步。
於光明喘息道:“小霖……你讓他,讓他再給我打一針。”
周霖心知肚明於光明的痛苦是為何而來,他咬緊牙關想要起身,結果於光明在這時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他沒有力氣抓緊,手很快便滑了下去。
“小霖……你是從哪裡……”
於光明艱難地發出聲音,五臟六腑傳來的痛苦讓他幾乎難以呼吸。
而上一次如此難熬,似乎還是在將近二十年前。
周霖沒有回答他,只是去樓下叫了醫生,對方震驚道:“早上才打的針,怎麼現在就失效了?我先和你說好啊,連著打對身體也是負擔。”
“給他打吧。”
周霖語氣淡淡,推開門,他看見於光明在黑暗中艱難想要撐起身子,兩隻常年不見光的眼睛裡幾乎滿是懇求。
周霖知道,他是在求自己,不要再說下去。
過度咬緊的嘴唇很快便開始滲血,周霖嚐到了腥味,耳邊卻再次響起母親的話。
“小霖,我們馬上就要過上好日子了。”
陽光下女人的笑臉還有病床上母親最後的樣子此時反覆出現在他眼前,周霖看著醫生給於光明推了止痛針,慢慢的,老人原先劇烈起伏的胸口終於平復了下去。
周霖走上前:“醫生,勞煩您在門外等等吧,我怕出什麼意外情況。”
“都打了兩針了,還能有什麼意外情況……”
醫生一愣,轉頭卻見年輕人牙關緊咬,兩眼通紅著,就好像在忍受什麼巨大的痛苦一般。
他噎了一下,最終選擇沉默地帶上了門,而聽著門外腳步聲走遠,周霖也重新在病床前坐下。
“於叔,我現在開始講這個故事的後半段。”
他輕輕吸了口氣:“還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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