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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烈揚一下手裡的煙盒:“介意我抽一支菸麼?”
“你是老闆,你想怎麼抽都行。”
但她看著周烈敲出香菸時,表情都很正常,還是她平時那副漫不經心的鹹魚樣子。
一直到,周烈摸出一個細長條形的小盒子。
向芋看不到自己臉色的變化,但她一定是露岀了極度明顯的什麼神情,才讓準備點菸的周烈跟著露出遲疑和嚇了一跳似的表情。
周烈手一頓,滿眼驚詫像是見了鬼:“向芋?向芋?向芋你怎麼了?”
她是被周烈大聲叫回神的。
周烈的煙和細長條小盒子都放在桌上,人已經走過來,焦急地問她,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怎麼臉色這麼不好?
她怎麼了?
其實也沒有怎麼,只不過是在他摸出那個小盒子時,她猛地想起一個人。
那人有一雙養尊處優的手,手背面板下的骨節凸出時,像暖玉做的扇骨。
他總是用這樣一雙手,拿著香菸,指尖輕輕捻動煙筒,再把沉香條戳進去。
曾經她說過,從來沒有人能把抽菸這件事,做得像春水煎茶那樣優雅。
只有靳浮白。
“向芋?”
向芋終於回神,深深吸了一口氣,再呼氣時藉著端起咖啡杯的動作,掩住了氣息裡的顫抖。
她以為她能瞬間平靜,抿過咖啡,放下杯子時,對上週烈一言難盡的目光。
“怎麼了?”向芋淡然地問。
周烈指了指她的咖啡杯:“你的咖啡杯,是空的。”
向芋的心事重重被拆穿,索性也不裝了。
她頹在椅子裡,看見周烈又拿起煙,忍不住幽幽開口:“你那個,是沉香嗎?”
“不是沉香,是肺易清粉,用煙蘸一下再抽會有薄荷味道,這幾天感冒嗓子不舒服,聽說這個能緩解一些。”
周烈說著拿了打火機,臨點燃前,又問了一次,“介意我抽根菸麼?”
“介意。”
“剛才不還說不介意?”
向芋看上去有些沒精神,抬手按了按太陽穴,胡亂扯理由:“抽菸對身體不好,容易得肺癌。”
周烈這些年在商場裡摸爬滾打,已經不是當年見到開著豪車的靳浮白之後,只憨憨地對向芋說“你男朋友長得挺帥”的傻瓜了。
他那雙眼睛平靜如常,卻也洞察一切,收起煙笑著說,那好吧,留一個空氣清新的休息室給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