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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序然說他曾經考慮過和那個女孩結婚,只是她去了別的國家發展。所以晏山對康序然抱有一種奇特的責任,認為是自己帶著他走上這條不歸路,以後大概不會再有結婚生子的機會了,和父親的關係也因他弄得僵持不下,但又想若沒有他,康序然也不見得和父親親密。
瓜子殼的尖刺扎進康序然指甲的深處,他小聲吸一口氣。晏山的手穿過破碎的瓜子殼,按住康序然的手,說:“不要再剝了,沒有人吃。”
康序然注視著晏山的眼睛,薄薄的眼皮透出血管的青紅,抽動了一下。他說:“我困了,想回家。”
康序然想回晏山的家,晏山只能同意,兩人在路邊等網約車,這條路上的夜生活豐富,近十二點也人聲嘈雜,所以車來得慢,地圖上一大截的紅色,堵得厲害,也沒有其他回去的辦法。康序然靠在路燈上,頻繁地打哈欠,眼角閃出淚花。
晏山去一旁便利店給康序然買水,遇上應淮在櫃檯買菸,他看見晏山,熱絡地攬住晏山的脖子,笑著說:“要走?”
“嗯,剛叫了車。”晏山聳了聳肩膀,應淮比他矮一小截,所以他要隨著勾肩往下彎曲背,不太舒服自在。
“也不說一聲,我叫隋辛馳一起出來送你。”
“不用麻煩。”晏山不知為何補了一句,“其實我和隋辛馳不算太熟。”
應淮好似有些醉意,但身上並無酒氣,走路時身體不自覺左右晃動,五指又緊緊扣在晏山胳膊上,晏山不得不暗自使力,維持住兩人的平衡。忽地他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