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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一個人站在路邊,最重要的工具消失了,不誇張的說真想暈倒,並且永遠不要醒來。”
童米蘭說:“你一個人去的?”
“旅行很難找到契合的同伴,往往只能在不同地方認識新的人,他們分別可以和我同行一小段,再告別,所有的相遇都成為記憶。”
“去到那些國家,你不害怕?”
“人生會因為害怕少掉許多樂趣。”晏山說,“不過安穩也是一種方式,每種方式都是選擇。”
隋辛馳說:“我贊同。有了選擇就有了命運。”
童米蘭點頭,舉起了酒杯說:“好吧,我也非常贊同這個觀點,只希望所有人都不要干涉我的選擇,即便我走得再困難......即便手術和用藥讓我早早掛掉,我都要自己選擇。”
童米蘭傷心欲絕,勢必灌醉自己。她哭訴程滿滿或許是個同性戀,每次提起她要去做手術,程滿滿便怒不可遏,兩人不是第一次為此爭吵,只是今天鬧得大了,吵得人盡皆知,以後還如何回家面對左鄰右舍。童米蘭回想起來痛覺遲來的恥辱,背後刷刷冒出冷汗,當時鬧架只顧佔上風,恨不得將程滿滿的肉從骨頭上剔下來,哪裡在意周圍鄰居很可能聽到。
“我簡直弄不懂他到底把我當男人在愛還是女人在愛。”童米蘭露出苦惱的模樣。
晏山說:“非要給愛情劃上性別條件嗎?”
童米蘭恨恨地嘟囔:“可愛情就是有條件的!”
隋辛馳無奈道:“程滿滿有時候比高中生還幼稚,你看中他什麼?”
“隋辛馳,你也沒資格說我。”
隋辛馳沒有接話,把很長的睫毛垂下去,晏山坐在他斜對面,悄聲著看他一眼,他整個人靠倒在沙發上,坐得很懶散。晏山很想順著童米蘭的話問下去,但始終沒有開口,他奇怪自己好奇心怎麼變得旺盛了。
童米蘭醉得很快,搖晃著起身,用隋辛馳家的音響放音樂,醉醺醺地拉上晏山和隋辛馳在客廳旋轉,晏山轉得眩暈,身體卸力地任由童米蘭拉著,童米蘭的手汗津津,打滑,他無防備地被旋出去,也就讓慣性推著走了,半路中後背靠上堅硬的東西,沉靜地散發溫度,比他寬一些、高一些的肩擊著他的肩,音浪推著他們走在窗外的光點裡。
不應該轉身,轉身會看見一雙明亮的眼,看進去後便無法挽回。沒有燈,唯一的光源是電影的靛藍,晏山沉在海底了,呼吸也變得那麼急促和悠長,他還是得轉身,看電影的畫面在隋辛馳的臉上變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