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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屏障,一種虛擬的代表。他不同於晏山,晏山讓自己沒有退路。康序然說晏山對父母鐵石心腸,但鐵石心腸的人不會還記得負責的話。
晏山不可抑制地笑出聲:“有完沒完了。”
“我沒完。”康序然說,“你不要我了怎麼辦?”
“為什麼要將你的人生全部寄託在我的身上?並且我們之間不會存在誰不要誰,你我都不是彼此的物品,沒有要不要一說。”晏山疲倦地按壓眉心,他感到康序然的聲音離他非常遙遠,失真了,似乎從另一個時空傳來。他不想吵下去,他們什麼時候除了為自我辯駁就說不出話,都如此自私,誰也不要吃一點虧,可愛又不是一場博弈。
“我不知道我怎麼了,真的,我控制不住自己。”
“如果你認定我們遲早要分開,為什麼不現在提早結束。”
“我不要。晏山,我不要。”
康序然像天鵝那樣僵住脖子,他要把頭抬得非常高,眼睛才能兜住水。霎時兩人都沉靜下來,晏山手機上連續彈出好幾條訊息,康序然的注意力跟著就釘死在螢幕上,微信的圖示活躍地震動。晏山解鎖了手機,是應淮問他在哪,要不要來酒吧。前天在咖啡廳見面的當晚,晏山就收到了應淮的好友申請,之後就不間斷髮來訊息。
從康序然的角度隱約能看到備註,偏還要問一句是誰,晏山簡單說了那日在山上的事情,康序然卻好像沒太聽進去,耳朵揪住的只是晏山和應淮見面。他有了光明正大發氣的理由,軟下來的嗓子又成了一根刺,說話不管不顧起來。
“怎麼這麼賤啊,你們。”
他要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