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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只剩三少爺一人。煙月紗的池塘又被擴大幾分,裡頭養了紅紅金金一池子錦鯉,江凌飛每日都要去江南斗房中,陪著昏迷不醒的叔父聊一陣子,而在餘下的時間裡,便都待在那花木繁盛的院中,有茶有酒,聽月圓圓撫琴。
圓圓臉的姑娘問:“三少爺不是說掌門昏迷,家中不宜奏樂嗎?”
“那是忽悠雲門主的,家中已如此風聲鶴唳、死氣沉沉了,總得自己找些樂子。”江凌飛靠在軟塌上,手中端一盞美酒,“況且牽不牽掛,擔不擔心,原也不在這些表面功夫上,彈些歡快些的曲子吧,若隨著風聲飄到叔父耳中,說不定他心情一好,還能醒來得更快些。”
月圓圓答應一聲,又好奇地說:“三少爺當真打算當掌門?我聽外頭人人都這麼說。”
江凌飛反問:“你想讓我當嗎?”
“當然想啦,三少爺做了掌門,便能一直待在家裡了。”月圓圓隨手撥弄琴絃,喜滋滋道,“我想天天都看見少爺。”
江凌飛笑笑,沒說話,只聽她繼續撫琴。期間有家丁經過煙月紗,回去不忿地向媳婦抱怨,說大少爺那頭連每日菜式都縮減了,生怕會擔個奢靡享樂的罪過,三少爺卻還在醉生夢死、沉溺享樂,這都是要爭掌門的人,憑什麼三少爺就能如此逍遙快活?
媳婦一邊替他更衣,一邊小聲道,人家三少爺背後有蕭王啊,有權有勢誰敢惹?大少爺背後可什麼都沒有,我看你啊,還是再仔細想想要站到哪一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