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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衷的錯。”誰讓他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選在蕭王殿下到處亂啃的時候出來?果然啊,亂臣賊子,其心可誅,其心可誅。
孔衷鎖好大門後,顫巍巍轉過身。
夕陽西下,農夫歸家,街上正當熱鬧時。各種小攤都支了起來,茶棚老闆娘身著鮮豔紅裙,笑得滿面春風——今日開門飛橫財,可賺了不少銀子呢。
孔衷小心避開這份熱鬧,彎腰鑽進一條僻靜小巷,七拐八拐,向著出城的方向走去。
腳步也由先前的蹣跚遲緩,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柺杖丟了,腰背也挺直了,臉上佈滿皺紋的面具被撕扯丟到一旁,再回首間,眉眼深邃,竟是當初在西北大漠中,假扮雪衣聖姑的那名婦人!
一匹馬正在路邊等她。
婦人面露喜色,匆匆小跑幾步,伸手欲解馬韁,手腕卻驟然一痛,震得半邊身體也麻痺瞬間。
身後傳來颯颯破風聲。
婦人心知不妙,便又想像當日在大漠中時,施展遁地絕學逃走,一條雪白蛇形軟鞭卻已纏住了她的腳腕,整個身體亦被重重拖向後方,“砰”一聲摔在了樹下——雲門主還是很講仁義的,念及對方是名中年嬸嬸,特意為她挑了處最厚實噴香的花叢,不至於摔得太過狼狽悽慘。
季燕然半劍出鞘,將龍吟抵在她頸處:“閣下到底是誰?”
婦人閉起一雙美目,不肯再發一言。
……
萬里城,府衙。
馬縣令原本正在有滋有味吃肉喝小酒呢,突然就接到通報,說是蕭王殿下來了,驚得險些飛了鬍子,一路連摔十八跤,連滾帶爬進了前廳。
雲倚風趕緊扶住他:“這位大人慢著些。”
“下下下官——”
“不必行禮了。”季燕然擺擺手,開門見山問,“孔衷呢?”
馬縣令趕緊道:“在家,在家,下官這就差人去叫。”
雲倚風:“……”
自然了,孔宅裡頭空空如也,莫說是人了,鬼影子都找不到一個。馬縣令大汗淋漓,連說孔衷這幾年身體一直不好,所以大半時間都躺在家中,請了個僕役,靠著兒子從外頭寄來的銀錢度日,怎麼突然就消失了呢,前幾天坐在街上曬太陽時,自己還與他聊過幾句,當時沒聽要出遠門啊。
左鄰右舍也說,前日還見孔先生在街上散步,買了最愛吃的桂花酥,又逗了一陣善堂裡的孩子,樂呵呵的。
看來失蹤也就是這一兩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