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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頭躺過。”
李璟吃驚地問:“就在那個地方?”
德盛公公點頭道:“哎!”
三更半夜,下著雨,那花圃裡還到處都是刺。
李璟難以置信地想,怎麼做到的?
自然,這個困惑是無法親自求證了。五日後,季燕然與雲倚風便離開王府,一路前往西北雁城。同行的除了江凌飛,還有一臉喪氣的平樂王李珺,據說他在臨行前,還特意跑去求李璟,希望能留在王城裡,結果連御書房的門也沒能進,就被德盛公公恭恭敬敬“請”走了。
於是路上走了還沒三天,他便已經嘆了三千聲氣,江凌飛不勝其煩,雙腿一夾馬腹,上前問季燕然:“你為何非要帶著這個草包?”
“留在王城,皇兄看了也鬧心。”季燕然道,“況且在過去那些年裡,他究竟是真被利用,還是藏著秘密,現在尤未可知,帶在身邊看著,省得再生出事端。”
“那我們商量一件事?”江凌飛苦口婆心,“你要帶著他可以,能不能換個人看著?一天到晚唉聲嘆氣,我快被活活吵出了毛病。”
“他身後還有個死而不僵的楊家,大意不得。”季燕然道,“交給別人我不放心,只有你。”
江凌飛:“……”
江凌飛悽悽道:“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信任我的。”
季燕然拍拍他的肩膀:“他日我也定會為你兩肋插刀。”
說完便一甩韁繩,將好兄弟遠遠拋在身後,免得再被糾纏。
江凌飛無語凝噎。
但幸好,在長嘆了十幾天後,李珺也就不再嘆了,每日只是表情哀怨地坐在馬車裡,一語不發,如同啞巴。偶爾掀起車簾想往外看一眼,看到的卻都是騎馬而行的江凌飛,威武高大一身玄衣,腰間還要佩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柄上雕著骷髏頭。
平樂王脖子一縮,心想,嚶,太嚇人了。
“過幾日就要經過大原城了。”雲倚風道,“那裡是楊家的地盤。”
季燕然問:“你擔心他們會來要人?”
“知道平樂王在我們手中,至少也該做些什麼吧。”雲倚風道,“若當真不聞不問,也太……倒顯得是有意為之,為了往你身邊安插眼線,所以哪怕只是為了彰顯無辜,似乎也得問上一句。”
“皇兄沒打算放過楊家。”季燕然道,“你若能見到他們,便會知道,那群人絕對不是省油的燈。”
雲倚風卻問:“還能比王爺更不省油嗎?”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