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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個情況,思想鬥爭過後,露出說客本性。
“我們又沒有怎麼樣。”一人一間屋子,只到牽手接吻的程度。
“人家父母怎麼想你?”
“他家就他一個人。”
“他跟家裡提你倆的事情了嗎?”
“不知道。不知道他說過沒。”多半沒有,他還能跟誰說去?
“你們想好下一步怎麼辦了嗎?”
“沒有。”我連我是不是他女朋友這件事上,都還心存疑問,哪有想那麼遠。
“要不,你先找個藉口搬出來,就說開學很忙單位太遠了,所以住到學校去?這樣小慕也不會和你生氣?”
“我想想看。”
說是想想看,其實我絲毫從慕承和家裡搬走的意思也沒有,回憶起那天他說他不要我走的那個絕望的眼神,現在都有點心顫。
電視上那些母親怎麼罵情竇初開的女兒來著?
我坐在地鐵的座椅上,看著漆黑的窗外,默默地在腦子裡自言自語。
鬼迷心竅?
對,我就是鬼迷心竅。
我不但鬼迷心竅,還有點離經叛道了。
想到這裡,我苦笑了下,正好瞧見坐車廂對面的青年情侶濃情似蜜。女孩說什麼一嘟嘴,男生寵愛一般地捏了捏她的臉頰。可是女孩的嘴噘得更高,顯然在繼續撒嬌。男生忍不住親了她一口。
我不好意思直盯盯地看,別過臉。
旁邊的一位提著無紡布口袋的中年阿姨,冷哼了一聲,小小嘀咕了一聲:“真不要臉,以為是自己家呢。”
我出地鐵站,走了兩條街,在菜市場買了點小菜回家,剛到教授院門口就聽見有人叫我。轉身去,看到一個大學的同學,隔壁班的。
她看到我手上的空心菜問:“你住這兒啊?”
“嗯。”我慶幸慕承和不在。她以前和我一起選了俄語課。如果要是看到慕承和跟我一起,兩個人提著菜回家,不知道又是什麼狀況。
“後來,你去哪兒工作了?”我換了個話題說。
“我留校了呀。現在在外院的團委裡做點事情。你呢?”她說。
“我在師大。”
“也挺好的嘛,咱們留個電話吧。”說著就把手機掏出來。
“這麼熱,你在這兒幹嗎呢?”
“嗨,等我姥姥,好不容易出門了,又說要上廁所,叫我在這兒等她。對了,薛桐,以前那個代我們課的那個俄語老師,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