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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站起來,這才看到不知什麼時候,溪水邊多了一人,他敞著衣衫,晨光裡身材修長,面容蒙上一層玉色——那個少年阿九。
“你,你。”她一時氣息不穩顫聲說。
“我,我,我怎麼了?”阿九冷聲說,“這溪水又不是你的,你能來這裡哭,我就不能嗎?”
阿福被噎的一口氣咽回去,情緒倒也平復了,幸好她適才沒有說其他的話,否則——
她垂下眼,將木桶拎起:“我打好水了,你,在這裡哭吧。”
阿九哈的笑了,雖然掩藏的很好,但這個小丫頭還是會忍不住露出爪子。
什麼乖巧安靜老實可憐柔弱,都是假象,這個小丫頭狠著呢,明明不擅長騎馬,咬著牙硬是堅持下來,對自己真夠狠的。
對自己狠的人,對別人必然也狠。
“站住。”他展開手臂,攔住路,“你還沒回答我呢,你為什麼哭你爹,不是你娘?”
這話聽起來胡攪蠻纏,但阿福心裡清楚,這少年是一直有疑心,不相信她,以及她的那個娘。
“我哭我娘了。”她咬著下唇,“你來的晚了沒聽到,我是哭完我娘,才哭我爹的,要是我爹在家,我娘也不會如今這般。”
阿九笑了:“你這個解釋還真是夠可以,變成了不是你問題,是我的問題。”
阿福垂目:“軍爺,我可以走了嗎,我想趁著我姐姐沒醒來,多打些水,為她分擔辛苦。”
阿九將衣衫一抖叉腰讓開路。
阿福雙手吃力的拎著木桶搖搖晃晃的踩著河床石走過來。
“小丫頭。”擦身而過的時,阿九似笑非笑說,“那不是你姐姐,那是你的婢女。”
阿福腳步微微一頓,看向那少年,本想說什麼,但視線落在他敞開的衣衫,隱隱露出的胸膛,以及束扎的褲腰。
她的視線一頓,不是因為看到男人的胸膛,這對她來說不算什麼,而是他褲腰上彆著一封信。
晨光濛濛,但她清晰的看到信封上的字。
楚岺密啟。
楚岺?!
“看什麼看!”阿九喝道,將衣衫掩住胸膛。
阿福羞惱:“你,你自己不知羞!”說罷慌慌張張的拎著木桶走開,桶裡的水都灑了一半。
回到驛站,她的心還砰砰跳。
當然不是因為看到了少年的胸膛。
阿福已經醒來了,正要去找她,見她的神情有異,緊張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