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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葉春秋起了個大早,他的生活,有一點聞雞起舞的意味,夜霧還未散去,便取了短劍在庭院裡練習,等到舅母做了早餐,便和表弟一道用餐,接著是練習行書,他發覺行書和練劍似乎有共同之處,練劍能增加自己的臂力,使自己行書更為蒼勁,而行書能增加自己手腕的柔韌,使自己練劍時更加事半功倍。
表弟照舊還是要去學裡讀書的,他拜了街尾的一個老夫子為師,每日都要去學四書五經,所以有時葉春秋會和他同去,送他到了老夫子處,老夫子也聽說過葉春秋的‘大名’,只要聽到動靜,都會巍顫顫的走出庭院,葉春秋自然向他作揖,口稱先生,老夫子很健談,說了一炷香的話,才放葉春秋離開,而這時候,表弟便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從自己課堂的紙窗縫隙裡撇著嘴看葉春秋離開,一天的功(MO)課(NAN)又開始了。
接著葉春秋便到了同濟堂,雖是清早,可是醫館已經忙碌起來,夜裡會有一個大夫當值,大抵當值的大夫都會說起昨夜遇到了的病人,學徒們已經讀完了早課,便可開始上工,斟茶遞水、準備爐子煎藥、分揀藥物之類。
隔壁的女醫堂早課往往比較長,男醫館不過半個時辰,可是女學徒們卻要上一個時辰的早課,這當然也有其原因,因為一般男人來看病,一般來的較早,而女子若是上門,往往會來的遲一些,最好是青天白日的時候才好,所以雖然女醫館的生意很差,可即便是病人,也大多是正午的時候來,就彷彿是搶著要自證自己清白似的。
葉春秋在同濟堂閒坐片刻,就動身了。
昨日鬧的是秦淮樓,不過對面這家秦淮樓的分店還沒關門呢。
葉春秋配上了短劍,便走到了對街的秦淮樓門口,門口也沒什麼龜奴,便連門也只是開了一扇,迎面一個龜奴出來,差點和葉春秋撞了個滿懷,他不由道:“你,你……你來做什麼?”
他是認得葉春秋的,化成灰都認得啊。
這時卻不知什麼緣故,秦淮樓裡的人等,都沒有睡去,許多人從樓上探頭探腦下來,我去,是葉春秋這個渣渣啊。不少人恨不得要下來將葉春秋脖子擰斷,可是她們又對葉春秋帶著本能的畏懼,情緒很是複雜。
葉春秋卻是坦然的道:“哦,我是來檢查一下,看看我的同窗在不在。”
“……”
這口氣就好像說,所有人不許動,公安臨檢。
這店的生意,顯然沒法做了,昨日一群秀才去鬧,結果官府居然直接無罪釋放。今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