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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一樣地上樓躲了起來。
“喂,臭婆娘,有種你別走,今天咱們把話都說清楚嘍!”黃父佔了勝面,頓時威風凜凜了起來。
“爹,二掌櫃都死了快十年了,你怎麼還念念不忘啊?人家兒子還在酒樓裡做事呢,抬頭不見低頭見,你吵架可別再把人捎上了。”黃金龍湊到黃父身邊,朝酒樓一層的一處角落揚了揚下巴,低聲說。
“呃,這個……”黃父愧疚地朝那個角落張望了一眼,“我哪知道你娘請了多少夥計,我只管廚房,哎呀,我先回廚房看看啊。”說到這裡,他尷尬地低下頭,灰溜溜地躲進了後院。
黃父黃母的離去頓時讓燕雀樓重新安靜了下來。黃金龍的耳朵裡兀自迴盪著剛才的噪聲,他從夥計王二手中取過那一斤醉仙碧,忽然有一種砸開酒封,一飲而盡的衝動。
“大哥,你可真行,三言兩語就把爹孃給整老實了。你跟我說實話,爹知不知道魏阿孃是男人?”一個嬌美可人的聲音從黃金龍背後傳來。
說話的是一個渾身淡粉色仕女裝的少女,臉上塗抹著純白似雪的脂粉,雙眼之上的眉毛全部被剃掉,只留下兩點淡淡的畫眉。
“二弟,哥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別老打扮成這個樣子,將來你讓爹孃怎麼到外面給你說親去啊?”黃金龍按住腦袋,頭疼不已地說。
“哥,你難道還不明白我嗎。我是老天爺做的錯事,生錯了皮囊,給了我如水的肚腸,卻讓我披上了泥土的軀殼,這一身的仕女裝是我找回自我的嘗試,我別的不求,只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黃二弟柔媚用手指點了點自己臉上的酒窩,哀愁地說。
“啪”地一聲,黃金龍抬手開啟酒封,端起酒瓶猛灌了幾口,用力搖了搖頭,長嘆一聲:“其實我和你一樣啊。”
“啊,哥,你也和我一樣生錯了皮囊?”黃二弟驚喜地問。
“我是生錯了人家……”
抱著半開的酒瓶,黃金龍深一腳淺一腳地走上盆州附近的六華山。六華山坐落在北地蓮花山脈環抱之中,擁有著北國罕有的溼潤氣候,被稱為塞上小江南,山上林木茂盛,樹種繁多,四季繁花似錦,飛鳥走獸層出不窮,是一個極好的避世消閒之地。每逢夏秋兩季,盆州的權貴常會組織規模盛大的遊山活動,為盆州的生活平添情趣。
三年前,他認識了他的師父,一位避居於此的相忘師。他之所以認定其為相忘師,是因為這位師父看起來似乎有三十多歲,但是又似乎有五十歲上下,但是她的談吐卻讓她有二十歲少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