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霈來以敘(十)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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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憂站在門外,“師兄,你要走了嗎?你還回來嗎?”
初粟當場紅了眼,卻不知道怎麼面對她,只能說:“對不起,我不能跟你唱霸王別姬了。”
岑憂抿了抿唇,輕聲說:“你走了師父會很傷心的,你能不能不走?”
初粟不敢告訴她師父已經不要他了,只能捏著拳頭強壓住顫抖的喉頭,勉力笑了笑:“我……我會回來看你的,憂憂你……我不在的時候你好好照顧
師父,他……他愛生病,你別跟我一樣惹他生氣。”
岑憂知道自己挽留不住他,也沒再糾纏,接過清河班的鑰匙,給兩人讓出一條離開的路。
清河班安靜得連樹葉晃動的聲音都很吵,岑憂看著空蕩蕩的院子和練功臺忍不住掉眼淚,用力仰起頭才勉強憋回去。
以後這裡就只有她一個了。
岑憂扶起椅子,認認真真練嗓、抖袖≈hellip;≈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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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霈出了清河班就一直沒說話,陸潮把他帶回家量了體溫,找了兩顆退燒藥放在桌上等水開。
還難過?”陸潮點完餐把手機扔在桌上,“實在氣不過,我找人教訓他們一頓怎麼樣?保證不留痕跡。”
“人各有志,我只是失望他不該瞞我。”鬱霈搖了搖頭,忽然嘆了口氣:“我在想,是不是我真的錯了,文思……你還記得麼?”
陸潮捋過他垂下來的頭髮,不鹹不淡一瞥眼:“記得,你說你沒結過婚也沒物件,收養的?”
“嗯。”鬱霈從頭到尾將收養文思的經過說了,又將清河班的前世今生也和盤托出,垂著眼睫很低沉地說:“也許我真的對不起文思,小似玉、秦之遇再到秦修逾,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在紀念我,也許我真的綁縛了他們的人生。”
如果不是他,秦之遇也不至於守著清河班窮困潦倒至死,秦修逾也不至於因此記恨。
“文思一直活在我的陰影之下,他到底都沒有擺脫我義子這個身份。”
“不是。”陸潮捧起他的臉,一字一頓地否定他的說法:“不是這樣。”
鬱霈有些茫然。
陸潮說:“他不是活在你的陰影裡,是靠著你給他那幾年的愛走過漫長的餘生,是你給了他活下去的信念。”
鬱霈心念微動,喉嚨也動了動。
陸潮低下頭,在他眼睛上親了親:“名字只是一個名字,他們紀念的不是你,是你的風骨。你也不是陰影,是明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