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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安府連個可用之人都沒有。
她承接了原主的人生,也在一定程度上承接了原主的感情,如今瞧著這兩個人又回到自己身邊,
有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熟悉感。
更多的是歡喜。
“姑娘,小心自己的身子!”聽雪忙起身扶著她,聞夏也衝上來把她架回床上,小心翼翼地檢視傷勢。
瞧著兩人的眼睛都腫得跟核桃似的,她頗有些無奈。
受傷的是她,她都沒哭呢。
“你們兩個,是被表兄找回來的嗎?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聽到這話,聞夏和聽雪相識一笑,這就要伺候她穿衣洗漱。
“姑娘,樊太妃一直在外面等著呢,還是先見過太妃娘娘再說吧?”
“是呀姑娘,樊太妃年紀大了,等了您大半宿,現在既已醒來,該抓緊些才是。”
安與時一頓,樊太妃一直在等她?
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又洗了把臉,出來一看,樊太妃果然滿臉疲態地坐在椅子上。
“太妃娘娘?”
“醒了?”樊太妃被驚動,衝著她溫和一笑,招招手,示意她坐過來。
說實話,安與時很驚詫。
在她對原主記憶的理解中,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找不出任何一個能對原主好的人了。
之前回到安家,也正好聽見樊太妃對她毫不掩飾的言語指責。
她之所以會第一個給樊太妃請安,則是因為知道樊太妃與
外祖父母有些舊情,想著可能是在場眾人之中,唯一一個會對真相秉公處置的……
只不過被打斷了。
“參見太妃娘娘。”安與時認認真真行了一禮。
就衝樊太妃在她即將被打死的時候出言護著她,這個禮也是應當的。
“起來吧。”樊太妃嘆了口氣,因為時辰太晚,太過疲累,表情看上去嚴肅著急,“老身也不是個真瞎子,在安家看那一場熱鬧,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說起來,樊太妃就一肚子火氣,忍不住說起安與時:“你也是個蠢的,事關你外祖一家,安家人都欺到你臉上來了,是要踩著你的骨頭吸血!你再狀告無門,也能去找老身,怎的這麼幾年下來,老身連你的面都不曾見過兩次?”
安與時聽得明白,樊太妃是氣急,語氣也重,卻是實實在在護著她的。
“太妃娘娘,臣女何曾不想訴說委屈?往日,也確實是臣女太蠢,沒了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