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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念過多少書?”
“我在孟家可有受過欺負?我出門去,與上京城的小女娘們相處如何?我是不是病了,什麼時候好的?”
說到這裡,安與時鼻子發酸:“我母親與你常年征戰,我可惦記你們?你們可曾惦記著我?我沒有父母在身邊的日子,縱使有外祖父母和舅母們悉心教導,能抵得過沒有生父庇佑的時日麼?”
“又或者,我終於回到安家,在你身邊,就養在你眼皮子底下!我是如何被人欺負的?我在家是如何過著連下人都不如的日子,我知道母親和外祖一家在邊地苦戰,屢屢傳來噩耗,我有多害怕!?”
她痛心到站起來,死死盯著安應淮的眼睛。
“這些你都想過嗎?”
“安大將軍,我是你女兒嗎?”
真正的安與時到死,都渴望著安應淮能多看自己一眼。
可兩世都是悲慘落幕!
有多心酸?
“我……你……”安應淮面對這連連質問,一時竟有些失語,張開嘴,竟不知道該如何回話。
“與時!”
裴允忽然大步走了進來,看安與時握緊的拳頭在發顫,上前把她護在身後。
想想仍舊不
放心,拉著她坐到離安應淮遠一點的地方,塞了杯熱茶在她手掌心裡。
從那日紫光寺外見面起,就沒見過她這般脆弱的模樣……
“安大將軍!”裴允回頭,逼視著安應淮,語氣裡充滿殺意:“安將軍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安應淮咬緊腮幫子,下意識的就要發怒,可想到當下處境又不得不隱忍,沉聲道:“自是為了家事。”
裴允冷笑:“家事?是指安家霸佔孟氏遺產不肯歸還一事?還是指安家有人指示宵小,在紫光寺外意圖對與時行兇之事?亦或是,指安家侄女周婧芙抗旨私逃之事?”
“哦,倒是忘了。”他譏諷嗤笑:“安將軍想解決的,莫非是安家欺負與時無人倚仗,把髒水都潑到她身上一事?”
聽到這些威脅意味十足的話,安應淮的臉色花的堪比泔水桶。
不等答言,裴允又道:“若是最後一件,安將軍在裴府還有的談,若不是,本將自有本將的法子!”
安應淮徹底僵住,緊接著勃然大怒:“裴允,你敢威脅我!?”
“聽得出來?”裴允慵懶挑眉,“我當安將軍對待親生女兒如此涼薄,該是個蠢的才對。”
“真是放肆!”安應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