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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婧芙思來想去,料定此刻唯二能找的人,只剩下安景川和安景州。
他們兩個和高硯書交好,說不定還能說上幾句話……
想到這裡,她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往那邊去。
走到門邊又折返回來,把耳環和頭上的首飾都摘下來,還特地用手蘸了冰,在臉上捂了好一會。
照著銅鏡裡面的自己蒼白的可憐,這才又重新動身。
誰知道才剛出了院子,就看到李嬤嬤鬼鬼祟祟地往東院那邊偷聽。
她心裡一動,也跟了上去……
是高夫人!?
只聽高夫人笑呵呵的:“安大人,您貴人事多,今兒也是我趕巧了,不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這個大忙人呢!”
安應淮也還算熱情:“呵呵,不敢當不敢當,高夫人貴人蒞臨,滿臉喜色的,可見是有什麼喜事了?”
“也沒有什麼要緊事,這不是快年關了,我惦記著與時那孩子,又聽說她祖母身子不大好,所以方才去瞧了她一眼,左右無事,也來這裡瞧瞧。”
高夫人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就差把心思寫在臉上了。
都是人精,安應淮當然聽得出來。
高家是想退婚。
但是隻想退了周
婧芙,還是願意和安家繼續結親。
這……
自然是上上之選!
安家和高家若能喜結連理,那就是強強聯合。
安應淮笑道:“高夫人有心了,其實以後都是一家人,常來常往就好,不必如此麻煩。”
一聽這話,高夫人也在瞬間秒懂。
這意思是能成!
“正因為是一家人,才更應該盡心些,別說今日老夫人不大好,就是平常,也該多讓硯書過來儘儘孝心才對!”
她說完,又是一聲輕笑:“與時的表兄才回來,倆孩子關係不錯,又都是孟家骨血,住在一塊也是常理,回來的少,所以硯書也就來的少。”
安應淮搖搖頭,苦笑道:“孩子大了,不好管束,加上與時這些年經歷不少,正是傷心的時候,就先讓她跟著她表兄呆一陣,等往後過了門,再想多和親人親近也難了。”
高夫人挑挑眉,心裡已經有數了。
“那是應該的,說起來,與時也是個命苦的孩子,我是很心疼她的。”
這話一出來,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其實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