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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司,不論什麼案子,都是得
講究憑證的地方,大公子一來就著急給我下罪名,可有證據?”
“最後,我如願什麼了?又從何說起的放不放過周婧芙?”
說完,她慵懶地靠在椅背上,一手撐著太陽穴,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盯著安景川。
安景川的臉色越來越黑。
這個死丫頭片子……
“你好得很,如今是越來越牙尖嘴利了!”他陰鷙冷笑:“高夫人都已經去家中了,你敢說你不知道?她和父親的言談之間,商議的是你和硯書之間的婚事,難道這不是你搶了芙兒的!?”
“笑話!”安與時冷嗤:“我和安家並無關聯,我的婚事,什麼時候輪得到安家做主?再有一層,當年安家和高家之間的婚事,是我外祖父做的主,本就不屬於你的芙兒,是她和安應珍強取豪奪在先才搶了去,現在就算回到我身上,且不論我要不要,起碼也是應當的,什麼時候又輪得到她來說三道四?”
安景川上前一步,還想再說些什麼,安與時則坐直了些,冷哼道:“最後,大公子如此正義凜然,當年我的婚事被搶卻一言不發,到了今日倒是知道站出來說嘴了?怎的?是覺得我身
後無人好欺負,還是那周婧芙早已成為你的情婦,你思她所想,憂她所慮?”
話音落下,安景川的憤怒直衝頂峰,作勢就要衝過去。
“你……”
步應正想上前攔住,忽然就又有一道身影不管不顧的衝了進來,把安景川按在地上,‘邦邦’就是兩記狠拳。
安景川被打的倒吸涼氣。
而直到這一刻,安與時才看清楚來人竟是安景州。
“混蛋!”安景州還按著安景川,狠狠抓著安景川的衣領,痛罵道:“你的心眼早就偏到幾百裡以外了,不分青紅皂白就過來找麻煩,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聽到這話,別說安景川,就連安與時都愣住了。
安景州莫名說了這話……
好耳熟,好像,是她罵過安景川那些話?
莫不是被奪舍了?
“你才是丟人現眼那一個,還不回去?”安景州破口大罵,拽著安景川,直接扔到了屋外。
臨走之前,他才想起來什麼似的,回頭看了看安與時。
他張開口,又像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到最後也只是衝安與時點了點頭,悶著腦袋扯著安景川出去了。
安與時愣在原地,然後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