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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安與時眨了眨眼,頗有些沒好氣:“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朕是皇帝,有什麼不能知道的?”司方峋冷哼:“你若不想讓他們死,又這般大費周章的,究竟想做什麼呀?”
“讓他們惡人自有惡人磨,讓他們……生不如死!”
“嘶……”
司方峋直砸舌:“就因為高硯書當初要和你成親,結果悔婚了,周婧芙搶了你的婚事,你就這麼惡毒的想看他們死於非命?”
面對司方峋的這些無端猜測,安與時也沒有多解釋,只是淡淡搖頭:“你不懂。”
別人確實不會懂。
就連她也不確定,自己這些所作所為究竟是對是錯。
她沒有辦法和原主交流。
她只知道,自己佔用了原主的人生,享了原主的富貴,那就需要為原主伸張正義。
那個可憐又可愛的小女娘,短短的十幾年人生,實在是太悲慘了。
上輩子很慘,這輩子好不容易重生,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呢,又死了……
高硯書和周婧芙是兇手,安家那些人也是!
所以,她怎麼能夠代替原主原諒?
直接把人殺了把,又似乎痛快太過,完全不夠解氣。
那就讓他們
互相的,慢慢折磨吧。
司方峋也沒多問,反正對於安與時這個小女娘來說,是樊太妃寵著,裴允也寵著,他這個當皇帝的……
總不能和樊太妃以及裴允過不去吧?
就順著唄,寵著唄,多大點事兒?
“那朕知道了,你安心就是。”
看安與時正在安安靜靜的調方子,司方峋心情也不錯:“你最近去各府診治,攬獲不少人心,這大過年的,許多人家進宮來向朕拜年,或向樊太妃拜年,都沒少提及你的好處,朕想著,也該給你一些什麼賞賜才是。”
安與時笑了:“什麼都沒有真金白銀好,你看著給。”
“你是個財迷嗎?”司方峋頓時哭笑不得:“要銀子有什麼好?不如給你個封號,封你當個郡主,有了屬地,每年是有食邑的,而且從此以後沒人再敢欺負你,不好嗎?”
“食邑?”
安與時眼前一亮:“那行,你賞吧,挑個好聽一點的封號,再挑個好日子讓我受封!”
看到安與時這樣,司方峋都樂了:“你倒是一點也不客氣。”
也是個挺好玩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