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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這衣裳上有墨點,連我都看出來了,何況還得見客。咱們這般年紀的姑娘,好容易見客,你也得體面些,將來才能帶你多走動啊。”鍾姑娘語重心長。
麗姝這才知曉陸姑娘原來是曾大老爺原配的侄女兒,可能家計艱難投奔姑姑的,若是這位陸氏還在,陸姑娘就是名正言順的,陸夫人卻死了七八年了,她和現任的大太太沒有半點關係,曾家還供養她?也的確難為。
又聽陸姑娘道:“你可別說我了,我也不是捱過一日是一日,你總比我好的。”
鍾姑娘卻是嘆氣:“你這樣沒有牽掛反而是好事,我爹好容易在國子監授官了,外放河南做縣令。他年輕時,還是廩生呢,我們鍾家也是有名的鄉賢,只到了四十開外才補了這個一個縣令。我爹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我娘得了
病,他變賣家資替我娘看病,這些年也沒有續娶。又把我孃的嫁妝交給姨母,託姨母照看我,可是我聽說他在任上被人擺了一道,跟著去的人來了信,我是擔心的不行,許多事情偏偏我又不好問,愛莫能助。”
她們已經走遠了,麗姝才從假山後面出來,她想她常常因為孃親過世而鬱鬱寡歡,覺得自己沒有親孃,父親又有別的妻妾,她和寄人籬下差不多。
可至少前世她早早定下鄭灝,甚至於懋忠也的確是因為他父親是自己爹的莫逆之交,於伯父的為人百萬人中挑一,天下人必定以為虎父無犬子,那於懋忠又小小年紀中了秀才。
只可惜後面的事情她料不到,但是在劉家的境遇比這兩位姑娘好太多了。
……
聽完戲回來,徐夫人和傅氏正和曾家的夫人們說些家長裡短,傅氏很有當家主母的氣象,她甚至還說起自己要請曾家的人還席云云,但見徐夫人臉色不好,麗姝心道,傅氏是當家做主慣了,不知曉上頭還有徐夫人這個大嫂。
經過昨兒那件事情,她可以初步判定徐氏此人絕對不是好相與的,否則,想抱人家的孩子,又不肯過繼,只想拿她弟弟做引窩蛋,但時候她有身孕就一腳踹開,這人絕對不是厚道人,還什麼好處都想自己得。
曾家這般富貴,一門兩個進士,官還做的不小,另有一個富甲一方,要結識也該她結識,傅氏怎麼敢搶風頭。
麗姝又知曉傅氏是在外做當家主母習慣了,多年操持花宴那些也是她操持,自然就一馬當先了。
這些眉間官司暫且不提,左邊麗貞正大聲對曾三娘子道:“你看我這位大姐姐,雖然我們不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