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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劫案轟動一時,府衙派出大批人手追查大半年卻始終無果。
秦家由於丟失了官商的物資,偌大的家業賠付了大半。
以秦家偏房老爺秦福為主的秦家人趁機發難,明目張膽地霸佔起秦家剩餘的產業。
由於秦李氏天性溫良與人無爭,加上當時的秦二郎年幼好玩尚不懂事,不到半年的功夫,秦家僅剩的產業就落入了秦福的名下。
留給她們孤兒寡母的只有這座偌大的老宅院落和城郊的百來畝鮮有收成的旱田了。
秋高氣爽,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秦宇用過早飯後,一個人回到了院子裡,他手腳並用利索地爬上了水池邊的假山岩石。
不一會,坐在上面陷入了沉思。
這習慣並不是他穿越過來才形成了,以前在部隊裡一遇到棘手的問題,他總喜歡獨自一個人找個安靜的角落思考。
前院餐廳內。
婉容端著收拾下來的碗筷,望了一眼桌上放在原處未動的藥湯,輕輕嘆了口氣。
每日早晨的藥湯二郎都會按時喝下的,今日卻不知怎麼的,一用過早餐他就不見了蹤影。
這二郎傷一好就好像換了個人似的,收了性子,也沒有以前頑劣,不知是喜還是憂。
自從那天意外地發現小叔子對自己的異常反應後,婉容總是有意無意地避開與秦宇碰面,就是碰見了也是紅著臉快步的走開了。
在她心裡,自己是二郎的寡嫂,二郎不應該對她有非分之想。
這也令秦宇尷尬了好長的一段時間,誰能想到一個半大的孩子心裡年齡有二十好幾了。
罷了,不管是東楚還是東漢。
既來之則安之,與其渾渾噩噩過完一生,倒不如在這裡轟轟烈烈幹番事業!
迎著初升的太陽,秦宇望了望水中那張既陌生又略顯稚氣的臉,終於下定了決心。
“東楚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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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郎哥哥,你在那??”
院外,響起了小清兒清脆的聲音。
“這丫頭真是一刻也不能閒著啊!
”
秦宇會心的笑了笑,從假山上站了起來。
池中原本聚在一起覓食的金魚受驚四散而去,捲起了陣陣波瀾。
小清兒遠遠瞧見了他,小手揮了揮,沿著院裡的小徑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