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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得意:“你看你這麼聰明的人,又是跟心上人有關的東西,都只模模糊糊記得,我這麼笨的人怎麼會記得?”
“你不記得就說不記得,幹嘛諷刺我?”
“我哪裡是在諷刺你呢?”
這次談話有點劍拔弩張,她感覺他好像不再那麼在乎她了,說話很衝,有種“得罪了就得罪了”的氣魄。她一直享受他的吹捧和殷勤,都有點習慣了,好像他天經地義就應該那樣對她一樣,現在他稍稍不那麼俯首帖耳,就讓她覺得怪不舒服。
她趕快收線:“你不記得就算了吧。對不起,太晚打攪你了。”
他也沒挽留的意思,說了個“晚安”就掛了電話。
她感覺身心俱疲,有點像剛跑完三千米長跑一樣,全身沒勁,已經沒多大興趣搞清楚Lucy究竟是誰的老婆了,就算Lucy是Simon的老婆,那又怎麼樣?從道義上講,陶沙應該和陶媽在一起,照顧他們那可憐的痴呆兒子。
現在她又回到了舅舅不疼姥姥不親的狀態,Simon終於受夠了,不會再殷勤她了,而陶沙早就說過一輩子不結婚。他倆都沒把她放在眼裡,更沒放在心上,她又成了一個沒人追沒人愛的可憐蟲。
剛好那晚連詹濛濛也不在家,偌大的屋子,就她一個人,她想跟人聊天壯膽都找不到對手,只好給媽媽打了個電話,報告沒從Simon那裡問到Lucy地址的壞訊息,然後懶洋洋地說:“媽,還是算了吧,管他結婚沒結婚,我已經對他沒興趣了。”
媽媽關照了幾句,就讓她早點休息。
第二天早上,媽媽打了個電話過來:“我找到Lucy的地址了。”
“是嗎?你怎麼找到的?”
“還記得你上次給她寄包裹嗎?寄的是快件,填寫了單子的,寄件人有一聯,你丟在我抽屜裡,說要等到包裹寄到才能扔,但後來就忘了扔——”
“你找到那個收據了?”
“嗯。”
“跟陶沙保險單上的地址一樣嗎?”
媽媽沒立即回答,不過她已經明白了:“地址一樣的?”
“嗯。”
“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
“我說Simon沒必要撒謊吧。”
媽媽沒吭聲。
她急了:“你怎麼了?是不是你們已經——”
媽媽也急了:“別瞎說了,我跟他能有什麼?我是為你惋惜——”
她盡力顯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