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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腿一邁,精準的朝著某個方位走去。
江故君不解,只得起身跟上。
“不是啊哥,男人的胸肌怎麼能軟?你等著,我明天就送一套健身器材到你家去,或者你想去健身房,我有卡,我帶你去!”應恆羽十分擔憂又大方的建議著。
他沒注意到容知越來越黑的臉色。
等他叨叨完,對上少年黑黝黝的狐狸眸,心下頓時一咯噔。
比剛剛被扯頭髮還要恐怖的感覺蔓延全身。
應恆羽頓時結結巴巴的訕笑:“哥,我、我”
“閉嘴。”
容知抬手就是一酒瓶懟他嘴裡。
“唔唔唔!”
煩人的聲音終於沒了,容知這才看向旁邊好整以暇看戲的某人,問:“怎麼在這?”
柏宿看了眼卡座,在少年身邊找了個位置坐下。
江故君見狀也隨便找了個位置坐。
柏宿瞥見桌面上的空酒瓶和八角杯,揚了揚眉反問:“喝酒了?”
容知:“嗯。”
“三哥,這人誰?”被灌了半瓶酒的應恆羽甕聲甕氣的問。
容知面無表情的覷他一眼,“舒服了?”
應恆羽頓時忘了他要問什麼,“舒、舒服了。”
“嗯,”容知淡淡點頭,從包裡把準備好的複習資料全部放到桌上,“有空看,看完抽查。”
應恆羽:“?”
這他媽又是什麼情況?讓他在酒吧複習嗎?我不!
像是猜到他什麼反應,容知屈指敲了敲資料,平靜道:“學到的知識是你的還是他們的?想要什麼不會自己爭取?等著人巴巴送上來給你?”
對付不聽話的倔強小孩講道理沒用,他們聽不進去道理,只能採取強制手段。
在她的暴力壓制下,應恆羽自然不敢反抗。
他挺鬱悶的,被打擊又被容知踹,整個人都難受,但這會,聽到容知著兇巴巴根本不像安慰的話卻奇蹟般的安靜下來。
其實容知說的對。
學到的東西最後只會是他自己的,他想要什麼也可以自己去爭,有應大少爺的身份在,他想要什麼不行?
就是鑽牛角尖裡,一時半會想不通了。
好半響。
在容知戴好口罩準備離開時,聽到了沙發上還坐著的那位沉悶的男聲。
“謝謝。”
容知挑眉,嗯了一聲。
她要走,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