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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煩透了這群人。
需要你的時候就對你做出一副施捨的模樣,想讓你對他們搖尾乞憐;不需要你的時候又一腳踹開,恨不得你滾得遠遠的。
容知摁著金珠,閉眼平復內心鬱氣。
她早就看透了這些人的真面目,沒什麼好生氣的,省的氣壞身體。
容憲安猛地愣住。
十分客氣疏離的一句容先生,砸的他心中驟然升起一絲複雜。
他恍然記起,容知也是他的骨血啊。
當年被抱走又不是她的錯
可容憲安對上容知緩慢睜開的眼,嗓子眼又似被什麼堵住,說不出反駁的話。
少年黑白分明的眸黝黑深邃,眉眼很漂亮,和他那位冠絕京城的母親很像,卻比母親冷得多,看他的樣子,更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少年忽然起身。
容憲安隨之抬頭。
他以為容知要說什麼,可容知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轉身離開。
容憲安突然心底一空。
要追出去跟上少年的步伐,然而少年走的很快,幾乎是在他出門的瞬間,少年已經轉過迴廊,只留給他一個清雋肆野的背影。
容憲安愣愣的頓在原地。
明明從開始他就很嫌棄這個丟失十八年的孩子,可是現在,他卻因為對方的離開而感到失落
容知驅車前往醫院。
她剛進病房,裡面的容佳則就甜甜的和她打招呼:“哥哥。”
容佳則嗓子恢復的不錯,這些天來江故君一直在鍛鍊他的口齒和發音,他被拐之前應該是南方那邊的人,發音帶了一股子江南軟糯的甜味。
比起容佳則的熱情,容風眠則相當冷淡。
看都沒看容知一眼,繼續低頭和人聊天。
容知拉過椅子在病床邊坐下,拿起床頭櫃上柏宿買的蘋果削皮,她動作很快,三兩下就削了三個出來,去洗手間洗淨,出來分別遞給三人。
輪到容風眠這,他推開容知的手,硬聲道:“我不要。”
容知哦了聲,收回手自己吃。
容風眠瞪大眼,“姐,你就自己吃了,不問我要不要的嗎?”
容知疑惑:“我給你了。”
“那你不會再給一次嗎?”
男生帶著怨氣的吼聲在病房內迴盪。
何頌之皺眉,“你朝你姐吼什麼?”
“我沒有朝她吼!”
容風眠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