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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您買靠墊的事您不用多想,我只是、只是想謝謝您昨晚幫我留燈。”
昨天晚上她在公司加班看檔案,沒注意時間,等到回過神已經是晚上十點多,而她在進容氏前就瞭解過容氏的規定,晚九點半必須熄燈。
可當時三十五樓的燈依舊明亮如白晝。
她剛來公司,除了容知和容津外沒有人會在意她,人力資源部不在三十五樓,那給她留燈的人不言而喻。
少年表面看著冷清漠不近人,其實骨子裡,蘊藏著世間最良好的教養和最理智的溫柔。
她只是懶得說出來而已,或者說,是沒必要。
能看見的人自然會感謝,看不見的人只會覺得理所當然。
白聽尋十分真誠的道謝。
容知淡淡垂眸,看了她半響,平靜道:“舉手之勞。”
不足掛齒。
她擺擺手,示意白聽尋忙。
白聽尋攥拳,盯著少年清雋肆野的背影,內心湧起一陣感動。
要好好工作,不能辜負容負責人的期望啊!
出了容氏大樓,容知開車到醫院,一路上碰到兩個認識的護士和她打招呼,都在問她是不是又來看何頌之,她點點頭,側身讓兩人先走。
兩個護士頓時臉紅心跳。
“媽,你不用勸了,我不會和容知那種人再說一句話的。”容風眠雙手環胸,看著何頌之,眉頭擰著,目光是心痛透著埋怨。
容知腳步一頓,站在門外沒進去。
“容風眠!”何頌之的聲音隨之傳來,染著不可控的怒火,“崽崽是你姐姐!你現在的意思,是想和她離心,和我離心嗎?!”
“我沒有想和你離心,我只是沒有那種只為利益沒有感情的姐姐!”容風眠揚聲控訴。
“容風眠你”
容知沒有再聽。
她摸出煙盒彈了根菸出來,咬在唇間往走廊盡頭的陽臺去。
‘咔。’
火苗在風中搖曳,很快消失。
容知眸子微微眯起,深吸口煙吐出,霧靄朦朧。
說不在意都是假的。
但表現出來太較真。
站在陽臺便吹風抽了半盒煙,回去時病房裡還在吵,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容知皺眉,直接抬腳踢開門,夾著股狠戾的風,暴躁非常。
何頌之跟容風眠朝她看來。
容知慢條斯理的放腳,她指尖還要掉不掉的勾著根沒點的煙,懶散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