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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活著沒給少年帶來什麼幫助,那死了就不要麻煩她了。
何頌之想的很明白,容知這些年做的所有事早就超過當年她收養的養恩,沒有義務也沒有必要再替她照顧容風眠。
認真算起來,她還欠容知許多。
何頌之默了瞬間,慢吞吞啟唇:“崽崽你要記得,你沒有對不起我們,當年的火災你沒有做錯,容偉不死,死的就會是我們。”
三年前那場大火,她跟容偉又因為容知的去留大吵一架,容偉當時喝了酒醉的頭腦不清晰,爭吵中失手砸了打火機。
打火機爆炸,點燃地上灑落一地的酒,火舌瞬間侵蝕房屋。
在最後關頭是容知放學回來正好碰見救了何頌之,但容偉卻在大火中失去生命。
這些年容風眠對此有過怨言,不過他沒有證據也沒有理由不能指責容知什麼,而且他也十分依賴容知,便什麼話都不會說。
但有些事憋在心裡憋久了,會把人憋瘋。
容風眠性子從小就軟弱,被容夢哄了幾句就失去辨別方向,掉進容夢製造的溫柔夢境裡,迷失自我。
而後聽信她的汙衊和慫恿,轉過頭來對付容知。
何頌之想到這心臟就一陣陣的抽痛。
都怪她管教不嚴,是她的錯。
容知沒開口,只摩挲著何頌之的手背,一下比一下輕,頭頂的聲音逐漸變小,直到最後消失無影。
何頌之能堅持說完這麼多話已經到極限。
她視線放到女人溫和有韻的面容上,眸光頓了頓,不動聲色的慢吞吞說了聲,“好。”
網上的輿論容知暫時沒有空管,她放手讓柏宿去處理,只要把結果告訴她一聲就好。
而她自己則泡在蘭爾療養院的實驗室裡,傅夭夭和唐虛雲給她打下手,被忽然抓過來的原西耀最終還是成了小白鼠。
兩天時間內,傅夭夭在他身上試了不下十種解毒清液。
“還是沒用。”她在IPAD上記錄標註名字為H0111的解毒清液功效,邊說著。
容知單手解開白大褂的扣子。
傅夭夭就把IPAD遞過去。
IPAD裡詳細記錄了每種解毒清液的臨床藥性,包括容知之前實驗在內的二十多種,資料密集詳細到內行人看了都頭皮發麻。
她瀏覽的速度卻很快,沒兩分鐘就翻完了所有臨床試驗記錄,而後看向旁邊一臺正在執行的機器,擰眉問:“藥丸還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