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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骨又疼又癢。
容知什麼也沒說,只不緊不慢的順著他的頭髮,從髮根開始指腹有節律的按摩著,一直沿順到髮尾,而後是脖頸。
她力道輕重合宜,又熟知人體穴位,專挑讓人放鬆的點按,沒多久柏宿就開始犯困。
其實容知累,他也累。
自從何頌之搬到療養院時他就為了讓容知專注實驗,就把何頌之還有容佳則的所有事給包攬下來。
等到人走,他接著忙前忙後的準備葬禮,一邊又要注意容知的身體照顧她,之後還鬧出容風眠那件糟心事,生怕她一個想不開尋短見,就守在身邊好幾天。
其實往常他警惕的很,昨晚沒那麼容易困的,是因為容知經常半夜睡不著,害怕她出事,才總是半夜起來不睡守著她,直到她睡熟了才眯一小會。
剛才出去也是RH集團那邊有點工作要處理,他就讓容知在家,自己攬了活去忙。
容知慢條斯理按壓著男人後頸,感覺到埋在頸側的呼吸逐漸平穩,她才緩緩動了動被壓太久有些不舒服的身體。
結果剛有動作,就被一雙手禁錮住。
“崽崽”
男人撩耳微沉的嗓音悶悶的。
容知一頓,抿了抿唇躺回去,緊細的腰被環抱著,男人微刺面板的短髮在散開的衣領口亂蹭,睡夢間依舊不依不饒的黏著她,用比剛才還酥麻溺人的音調喚她的小名。
四周安靜,心跳聲震若擂鼓,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清晰。
靜默良久,才聽一句低啞如酒醉的聲音應和。
“嗯。”
奧數全國賽的頒獎典禮早上十點在人民禮堂舉行,網路進行同時直播。
坐在人民禮堂裡,容知將校服領口拉高,精緻下頜蹭了蹭領子邊緣,一副隨時準備閉眼睡過去的樣子。
明梧一中來參加頒獎禮的老師和學生就坐在旁邊,後面則是其他觀眾席位。
於念側過頭來,擔憂的看著容知:“昨晚沒休息好?”
容知悶悶地回:“有點。”
昨晚柏宿是睡好了,她硬是等到半夜也沒能掙開他,就這麼被壓著睡了一晚上,能睡好才怪。
於念就捏了捏她的手,將一顆薄荷糖放到她掌心裡,“我幫你看鏡頭,距離頒獎典禮還有半小時才開始,你先睡會。”
人民禮堂各個角落都擺放著各大雜誌社和新聞社的攝像機,記者們和攝像師站在背後,鏡頭對準臺上臺下,將一個個學生放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