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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片刻,問:“你昨天怎麼沒有把我說出去?”
容知握著觸控筆在電子版上給香水寫香型,聞言側了側眸,淡聲道:“因為沒意思。”
傅錦宜:“啊?”
還能這樣?
容知沒解釋。
告發傅錦宜對她沒有任何好處,更何況她們本來就是不是很熟悉的人,她沒那個空去管別人的隱私和愛好。
傅錦宜沉默思索著她的話,好半響釋然了般鬆了口氣,笑道:“知知,我能這麼稱呼你嗎?你真的和我認識的人都很不一樣哎。”
少年應該是薄涼又無情,可當時在舞臺上隔著人群往吧檯看那一眼,她站在吧檯後,璀璨又明亮,就連她都為之心動。
容知:“都行。”
傅錦宜眉眼彎彎。
容知專注一件事時總會忘記時間,等到身體隱約支撐不住,她才揉了揉額角,眯眼休息。
下午時間一晃而過,晚上容知洗漱完給柏宿留燈後就休息。
推門進來的柏宿想摸燈開關,結果才抬手,就碰到一點溫熱。
他輕聲問:“崽崽?”
沒人回應。
炙熱呼吸噴灑在手背上,柏宿直覺不對,他迅速摁開開關,房間頓時一片明亮,垂眸看去,穿著真絲睡衣的女生滿臉潮紅的立在面前,眼底全是勾人魅色。
柏宿臉色變得陰沉至極,眉眼間氤氳著薄涼戾氣,他把門拉到最大,往後退避開女生撲過來的身體,冷聲道:“滾出去。”
傅善安手指微頓,渾身上湧的熱氣灼燒著她的理智,那點尷尬消失無影,她心裡眼裡只剩眼前身長如玉的男人。
發出一聲難耐的低吟,她試圖攀上男人的手臂,“柏先生,我好熱救救我”
柏宿眸底淬了層薄冰,對於女生的獻媚毫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