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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錦宜只得跟嬴岑川合力將傅善安給扯下來,而後找東西捂住她的嘴,趁著天黑趕緊將人拖回房間。
嬴岑川長長鬆了口氣,轉眼對上柏宿的眼神,頓時有些尷尬。
“你”
柏宿擺擺手,正想說話,似有所覺的抬眸,明光亮堂的房間內,少年衣衫單薄的站在正對門的方向,方才種種,盡收眼底。
“”
嬴岑川眼睛一閉。
得,沒解釋的機會了。
柏宿看著少年淡漠清冷的表情,雙手直接舉過頭頂,眨眨眼解釋:“崽崽你信我,我是清白的!”
他連那女人一根毛都沒碰到!
容知點點頭。
確實沒碰到,她剛看見了。
腦袋昏昏沉沉,壓著眉,她終於察覺哪裡不對。
有人在她的晚飯裡下藥了。
柏宿心底石頭稍微落下,他跟嬴岑川說一聲就進房間。
第二天醒來,容知站在鏡子面前,盯著腰間淤青那塊地方擰眉。
她面板白,所以這塊淤青在冷白的面板上顯得十分猙獰,破壞沒敢,
戳了戳,像是被人掐出來的,有點痛,看著也恐怖。
很有可能是傅善安昨晚趁著她昏迷時掐的。
樓下,聽聞聲響的男人緩緩抬眸。
只見穿著薄襯衣的少年從旋轉樓梯漫步而下,走動間微風輕揚,帶起一邊衣角,那薄薄的布料翻開一截,露出少年緊細白嫩的腰。
柏宿薄唇輕啟,卻眼尖的看到點不一樣。
他幾乎是瞬間沉下眸光,清雋的眉壓了壓,透出幾分不易察覺的凌厲。
“燒剛退,怎麼不多穿點?”
柏宿拿過沙發上備好的毯子,將少年裹的嚴實。
容知:“不冷。”
柏宿輕嘖一聲,笑意清淺:“不怕疼了?”
容知慢吞吞的‘嗯’了聲:“還行。”
天旋地轉,她人就落到柏宿懷裡,他笑,漆黑瞳仁裡倒映著少年妖冶迤邐的面容,眸光藏著包容和寵溺,“小心我把你裹成熊。”
容知:“哦。”
“嘖。”
柏宿抱著她重新上樓。
一腳關門,他修長白皙的手指鑽進毛毯裡,輕柔而不容抗拒的撫上少年的腰,桃花眸眯起,“這裡是怎麼傷到的,嗯?”
容知皺了皺眉,“誰捏的吧,不清楚。”
柏宿從喉間溢位個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