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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忙伸手接住,避免火機砸臉的痛。
柏宿斜睨著他,“我最近練手缺個腦子,你來試試?”
江故君:“”
忘了您如今學醫了,再見,告辭!
接下來幾天都見不到江故君的身影,容知生理期接近尾聲,連日斷斷續續的發燒也消停。
清晨,她撐著下巴,臉色睏倦,目光落到廚房裡忙活的身影上。
穿著藍色休閒服的男人戴了條印有皮卡丘的卡通圍裙,在案板上揉捏麵糰,一下重一下輕,直到把麵糰揉捏光滑,放進盆裡發酵。
暖黃色燈光下,他面容稜角分明,像這世上最巧手的工匠精心打造,俊逸矜雅。
畫面格外溫馨養眼。
容知掩唇打了個哈欠,把麵糰放入冰箱的柏宿回頭,就望進那雙氤氳薄霧的狐狸眸中,此刻全是他的倒影。
清凌凌的,只裝的下他一個人。
柏宿眸光轉深,喉間微動,悄悄繞到她背後,抬起手往她那張嫩白的臉上抹去。
容知頓時回神,不解的問:“抹什麼了?”
有點涼,她撫過臉,沾了幾點麵粉。
她沒什麼表情的挑眉:“幼稚。”
柏宿勾唇緩笑,在她左臉又抹了麵粉,這下兩邊一對稱,容知臉頰儼然像只小花貓。
“崽崽,叫一聲哥哥聽聽?”
就沒見她叫過嬴家誰哥哥,全都是直呼大名。
容知靜靜看了他幾秒,忽而一個巧力掙脫他的懷抱,在吧檯對面悠然落座,冷白如玉的指尖捻起一顆草莓遞到他唇邊,輕聲開口:“怎麼不是你叫我?”
她眼裡閃過戲虐的笑意,全然看好戲的表情。
柏宿眸子微眯,俯身湊到她面前,盯著她的眼睛,啟唇將那顆草莓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