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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點頭,看了眼容知,鄭重道:“陸夫人暫且放心,有傅神醫的徒弟在,陸老爺子有救了。”
陸夫人一怔,攥緊了手,呼吸急促。
唐虛雲對容知的醫術很有信心。
為了能夠現場觀看容知行醫,甚至當場招來醫生吩咐手術事宜,隨後他問容知:“容小神醫是要現在針灸嗎?”
容知看向陸老爺子,眉眼疏淡,平和有禮的問:“銀針不在身上,我去拿,半小時後針灸,下午的也是手術我主刀,可以麼?”
週末有課,她還要跟柏宿請假。
唐虛雲點頭,“當然可以,我這就讓人準備!”
竟是對容知主刀毫無異議。
容知輕頷首,走出病房。
她驅車回容家,上樓時轉到上課的書房,果不其然在裡面看到了等在這裡的柏宿。
男人倚著講臺,修長的手指緩緩翻著手裡的書本。
陽光透過窗戶撒到他身上,彷彿給他渡上一層柔和金光,清雋眉眼籠著淺淡薄霧,似清冷謫仙,淺淡如畫。
容知靜靜站在門口,望著這幅繾倦養眼的畫面,沒有出聲。
柏宿似有所感的側眸,手中翻頁不停,矜貴慵懶,看見是她,楞了一下後微微挑唇,多情的桃花眸彎起,水色瀲灩,驚擾塵間。
“不進來麼?”他輕笑了下,放好書本,“我等你很久了,小同學。”
一句話語調和緩,低沉曖昧,說不出的溫柔肆意。
容知眉心一跳,斂了斂眸,唇瓣稍抿,覺得這人有些莫名其妙。
為什麼每次都要用這麼曖昧的語氣和她說話?
撩她?
不過她現在沒時間跟他扯皮,她面無表情的搖頭,對柏宿說道:“不進去了,我下午有事,今天請假。”
柏宿挑眉,懶懶的往她走來,“又請假?這次是去哪?”
容知挺漫不經心的,“救個人,走了。”
說完就走,毫不留情。
柏宿:“”
嘖,小沒良心的。
沒了需要教導的學生,柏宿在容知拿完包下樓後,跟著她前後腳離開了。
柏宿開著那臺奧迪概念車,眼角餘光從後視鏡裡看了眼容知的車,督見上面那張車牌,桃花眸一彎,眼底盈盈薄笑。
隨即,他想起什麼,笑意更甚。
蘭爾療養院。
容知把列印好的手術方案遞給在場兩人,平靜道:“先看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