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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爸,你認識?”
柏宿來容家時,容家人一般都不在,沒見過他。
容憲安沉沉嗯聲,“這是你爺爺給容知找的家庭教師。”
隨即,他想到剛才容知說的那句‘非禮’,眸光更黑了,抿了抿唇朝柏宿道:“方才三子多有冒犯,還請白先生見諒。”
容其綽已經回過神來,得知對方只是個家庭教師,構不成什麼威脅後,緩緩的鬆了口氣。
他後背全溼了,手還在顫抖。
但容知剛才說,她要非禮柏宿,而兩個人都是男的。
容其綽看柏宿的眼神變了變,心底浮上一抹噁心。
柏宿懶懶的掀起眼簾,沒回答容憲安的話,反而挺漫不經心,聲音低低的笑了一聲,“她有句話說的對。”
他朝前走了幾步,清冷絕華的臉側著,睨過四人,明明沒多少情緒,可他們都覺得那眼神跟刀子似的,正一刀一刀的凌遲他們身上的血肉。
容憲安攥緊拳,呼吸都困難了。
柏宿垂眸,看著楊玉琉,慢悠悠的,一字一頓都帶著涼,“頭大臉醜,身材差,不配。”
最後一刀,直戳心臟,戳的楊玉琉四肢百骸都在痛。
江故君上完廁所來找他見到的就是這幅場面,平日風流散漫的柏少爺冷了臉,渾身繞著低氣壓,饒是他都被驚住了。
他看了看楊玉琉,再看柏宿,自然而然的誤會了,以為對方是要勾引柏宿,不禁嗤笑一聲,“就你這樣的還真沒評價錯,嘖嘖。”
楊玉琉怒極,“你!”
“行了行了,”江故君扇了扇面前的空氣,彷彿在扇什麼髒東西,“我們趕緊走吧,這裡氣味聞得我渾身不得勁。”
不得不說,雖然期間有點誤會,但諷刺效果還是達到了。
沒見這四人尤其楊玉琉,氣得想要衝上來撕人。
柏宿點頭,目光越過眾人落到應曼身上,頓了頓微微抿唇,“我很好奇,她到底是不是你們親生的?”
不然,怎麼寧願去相信一個毫無關係的人,也不肯聽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澄清一句?
容家三人愕然,面面相覷,神情尷尬,羞燥無比。
柏宿懶得再搭理他們,轉身往外走,江故君舉步跟上。
音樂館門外。
柏宿一出來就看到在轎車邊倚著的少年,嘴裡咬著糖,頭低著,碎髮散落,神色晦暗不明。
他走近,發現她還在摩挲手腕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