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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方軍卻誤會了,他抿了抿唇,嘆息道,“你是不是還在怪你媽和你爸?你媽她當年挺苦的,也不是故意不要你,早些年也為你哭過鬧過”
就是因為抱有的期望太高,在得知容知和自己想象中差入太大,才會那麼失望。
可應曼沒有想過,她當年還是個嬰兒,能懂什麼?
她剛出生就被當成一場算計裡的目標被抱走,寒冬臘月裡,如果不是何頌之撿到她,她早在十八年前就死了。
她沒資格指責應曼,孩子被偷不是應曼的錯;反過來,應曼也沒資格說她的不是,她從未在她身邊盡過一個身為母親的責任。
“我讓你媽來給你道個歉,三兒,搬回城西別墅吧。”
容知眨了眨眼,右手慣性的撫上左手冷沉的檀木佛手串,“我已經和老師商量好了,這個學期先住宿舍。”
手串被她體溫暖的溫熱,她轉著轉著,冷燥的情緒一點點撫平。
“那就是不回去了?”容方軍沉聲。
容知嗯聲:“暫時,沒事,宿舍很好。”
“宿舍哪裡有家好,你啊,就是和你奶奶一個性子的,倔。”容方軍到底是心軟,捨不得逼她,便拍了拍她的大腿發發脾氣。
容知沒出聲。
容方軍就撥出口氣,“唉,等你什麼時候想回了再回去吧,房間都給你留著,公司的話,你暫時跟著白先生學,能學多少學多少,等過年的年宴上,再商量你進公司的事。”
見容方軍暫且擱置了讓她進容氏的想法,容知斂眉勾唇,應了一聲,繼而想起一件事,眯起眸子,問:“爺爺從哪認識的白老師?”
容方軍:“啊?你說白先生,是那天路召出門,撞見了躺在咱們門外的白先生。”
“我看他渾身挺髒,氣質面相卻好得很,瞧著不像普通孩子,問過才知道家裡出了事被趕出來,無家可歸了,我看他可憐,就收留了他。”
後面不用容方軍說容知也能猜到。
柏宿仗著自己無依無靠,捏造個可憐身份賴在容家,容方軍看他有幾分學識,就讓他來教她了。
容知舔了舔唇角,眸底劃過一抹戲謔。
那男人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陪容方軍吃了午飯,容知告辭離開去醫院。
病房裡。
容風眠在病床邊寫作業,聽到聲響轉頭,“姐你來了。”
容知從兜裡摸出顆糖隨手扔過去,容風眠忙伸手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