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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己的金魄,在屋簷上看了一會星辰後,寧江讓自己的金魄慢慢下沉,重新回到體內。
站起來活動了一會,做了一趟另一個世界的“體操”,只覺得整個人都變得分外的精神。
然後,他便點起蠟燭,另外拿了一張宣紙,手持毛筆沾上墨汁,開始答第一題。
此時,他的整個精、氣、神都調節到了頂點,注意力異常的集中,各種解題思路在他的腦海中瘋狂的轉動。
他將另一個世界裡“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這首有名詩句進行化用,寫入詩中,然後以這一句進行擴充套件,作了一篇華麗的長賦。
詩與賦分別寫完後,已經到了下半夜,他也沒有拼桌而睡,就這般繼續盤膝而坐,透過吐納放鬆自己在作詩賦詩崩緊的身心,並慢慢的進入似睡非睡的忘我之境。
不管是道家的吐納還是佛家的禪坐,有一點都是相似的,那就是,眼睛要眯成一條細縫,在閉與不閉之間,腦袋要放空,在睡與不睡之中。只因,眼睛睜開,人是醒著,便會受到外界事物的各種干擾,眼睛緊閉,陷入完全的黑暗,思緒反會變得混亂和無法控制,各種發散,各種胡思亂想,這也是許多人覺得自己明明睡了這麼久,為什麼還是頭昏腦袋的原因。
唯有在這種似閉微閉之間,似睡非睡之中,才最容易調節自己的身心,進入“忘我”的狀態。
似這般,他一直坐到了第二天,到了上午時,再次起來活動筋骨,弄了些吃的,然後再拿起最後的那張卷子,細細思量。而透過身心的調節,這個時候,其它所有的一切都被他從腦海中遮蔽,唯有這個題目,和與此相關的各種學問,在他的心中猶如垂手可拾的貝殼,一點一點的放出光芒……
※※※
第三天,一大清早,寧小夢就來到了會場外頭。
只因為這個時候,天色越來越亮,考場裡的考生,也開始一個個的出來。
出來後的考生,三三兩兩的聚集著,討論著這次府試的題目。
寧小夢在廣場上走來走去,始終沒有等到哥哥出來。
日頭移上了中天,還未到中午,天色已經開始變得炎熱,陽光鋪上了廣場。另一頭的馬車上,一個老婆子下了馬車,來到她的身邊,道:“姑娘,看來爺沒有這麼快出來,那裡有座酒樓,您還是先到那裡吃些東西,就在那裡一邊乘涼一邊等吧?我和我老伴在這裡看著,一看到爺出來,馬上就通知姑娘。”
馬車上,另一名老僕也下車來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