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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當姜秀潤泡入其中時,只暢意的舒緩了一口氣,決定暫時不要煩憂質女進京的事宜。
反正波國的使者送人,也要月餘的時間,足夠她籌謀著如何不顯山露水地帶著哥哥離開洛安城。
趁著這段時間,她也要再多多斂財,以後要用金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想到這,她隨手從浴桶旁邊的小架子上拿起一卷書簡,朗聲唸了起來,唸了一段便問身旁給她揉捏肩膀的淺兒:“我方才唸的這段,你可懂了?”
白淺這幾日被小主人考得也是心內發悶,只哭笑不得道:“公子,我大字不識,你念的又是兵書,我哪裡懂?”
姜秀潤用竹簡輕敲了下她的腦袋道:“我的淺兒這般聰慧,前些日子教給你的識字經不是練過了嗎?已經認識十多個字,怎麼能說大字不識呢?這些兵書可是千金難求,書局裡高價都買不到。若不是身在太子府,殿下肯借出給我一觀,哪裡能看得到?你且要把這兵書背下來,以後字練會了,更要會默,記住了嗎!”
白淺覺得自己是被主子揠苗助長了。也不知她是準備將來要自己撒豆成兵,還是在宅院裡排兵佈陣,只又悶悶地嗯了一聲,便專注地給小祖宗搓背。
淺兒手勁兒大,搓得背後甚是舒服,姜秀潤便也再顧不得教習兵書,只兩臂趴在桶沿上,幸福得直哼哼。
沐浴之後,姜秀潤想要安寢入睡。只是在宴會上煩憂波國進獻質女之事,並沒有怎麼進食,是以洗完澡後,反倒是餓了。
可是實在是懶得起身,原想著這麼餓著睡去。
就在這時,淺兒卻在她衣服的荷袋裡發現一塊絹布,上面寫了字,便拿過來問姜秀潤要不要緊,是否要收拾妥帖。
姜秀潤接過一看,整個人都有些不好,原來這絹布上的字,竟然是秦詔的筆跡。
想來是他託付府中的某個親信,趁著宴會席上熱鬧的時候,一個不注意,趁亂塞帶她掛在腰帶上的荷袋裡的。
姜秀潤微微蹙眉展開細看。這信上並無過分之言,只客客氣氣地提醒她同僚一場,既然現在都在府裡當差,莫忘了探病。畢竟腿傷好起來也是很快,別一不小心腿長好了,她卻連糕餅都沒有送一塊,便顯得人情薄涼了云云。
姜秀潤懶得再看第二眼,只將那絹帕扔甩到一旁。
事已至此,諒那秦詔也不敢主動地透露她的身份。畢竟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將此事告知太子,便是有了欺君之罪。
只是如果一直這麼不理他,依著秦詔不依不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