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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看到作品,燼只能寄希望於他們“不得不看見自己的作品”。
那麼,有什麼作品是比鮮血和謀殺更加引人注目的呢?
最開始的時候,燼聽說了“劃時代的畫展”之後,表現是很不屑的——他不相信什麼見鬼的劃時代,這只是噱頭,是那些自鳴得意的藝術家們的互相吹捧。
當然,燼的心裡雖然這樣想著,但當劇團經停了芝雲尼亞之後,他還是從自己微薄的薪水之中拿出了一部分,買了票,進入了畫展之中。
(作為一個藝術家,燼在完成了自己的藝術之後,除了會取走少數材料作為報酬之外,可以說得上是分文不取——所以,他其實很窮。)
和其他人一樣,燼看到了一個新世界。
這個結論讓燼相當意外,他本以為這個畫展只是徒有虛名的噱頭,沒想到畫家真的還有兩把刷子!
這樣的一個畫家……值得成為我的作品材料!
在畫展的【畫家訪談】專欄,燼第一次知道,這位洛大師居然是一個瓦斯塔亞!
要知道,瓦斯塔亞人一直是燼夢寐以求的作品材料——在燼看來,他們的身上同時充滿了野性和理性,擁有最豐富的色彩。
一個瓦斯塔亞藝術家!
燼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得到他!
在他將死未死的時候,剝開他的面板,從皮下最纖細的血管開始,將他的血液匯聚在一處,直接澆灌出那最美麗的花朵。
瓦斯塔亞的鮮血會自然的流淌在那一幅《綻春印象》上,將畫作最後的不足補全!
燼想好了,那幅畫將是自己和洛共同的作品,這位洛大師可以用生命贏得一個聯合署名的資格。
這樣想著,一種嚴以言喻的舒爽充滿了燼的大腦,這種愉快上一次出現,還是他第一次剝奪別人生命的時候呢!
《綻春印象·血花落盡》,這將是一個真正劃時代的名字,所有的艾歐尼亞人都將銘記這幅作品!
心滿意足的離開了畫展,燼的腳步都輕快了起來。
回到了下榻的客棧,老闆又在嘮叨起了舞臺支架的老化問題,面對著這個禿頂中年人的絮絮叨叨,燼出人意料的主動表示會找機會修理一下試試。
“畢竟我已經做這一行很多年了。”——燼如是說道。
而在打發走了這個油膩的傢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後,燼終於不再掩飾自己臉上的狂熱了,他迫不及待的坐在桌子旁,抽出了一張紙開始迅速規劃起了自己所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