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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他說起來居然還一套一套的。
聶工看了一眼幾個面如灰死的學生,說:“行,你不就是想跟我們一起學習嗎,你不是有力量嗎,來來來,我帶你去個地方。”
上了大卡車,聶國柱愈發的精神了:“實話說吧聶老大,我跟著你好多天了,維修,我不比你差,幹勁兒,我也不比你更少,不就是你們油井上嘛,走吧,我就不相信有什麼樣的工作我突擊不下來。”
倒春寒啦,氣溫然降到幾乎要接近零下了。
卡車開到1號基地的五號油井,聶博釗領著學生們率先下了車,就問:“怎麼樣,測井儀下到多少米了,時間夠了嗎,現在可以拉上來了嗎?”
“可以了,不過,今天誰來絞絞盤?聶工,我們的胳膊都要脫臼了啊。”
“國柱,來,上絞盤,我和你一起把測井儀給絞上來。”
荒涼的井礦上,風沙那叫一個大,這,就是聶博釗和石油工人們長期戰鬥的地方,甭說公雞蛋了,就是公鴨蛋這地方都找不到。
“好啦,聽我號子,一二三,大家齊心協力,快來絞呀。”五號井下作業隊的隊長吼著。
聶國柱還以為只有自己力量大了,沒想到脫了衣服,那些看起來瘦瘦的,文質彬彬的學生們的身上也全是肌肉。
井下測壓儀,這玩藝兒是用來測油壓壓力的,每個油井中都要用到。
下到井下,要絞上來的時候,那可全是用人工啊,那麼重的機器,從幾千米的地方往上拉,聽大家喊著號子,聶國柱也是拼盡了全力,風沙太大,吹的他連嘴都張不開。
“怎麼,你以為就只今天這個樣子?”聶博釗甩了衣服,也在推絞盤了:“我告訴你,國柱,非但說實驗室那些洋碼子,對,你們把英文叫洋碼子吧,非但洋碼子你一個都不懂,就這個絞盤,從第一天到礦區,我已經絞了整整十年了。那麼,你真的認為,這些工作是你站在我身邊觀摩幾天就能取代的嗎?”
“加油啊,大家用力啊,再鼓一把勁,馬上就要出來了。”作業隊隊長高聲喊著。
等把測井儀從井下給絞上來,聶國柱抬手一看,好傢伙,自己兩隻手都給禿嚕破皮兒了。
“我不管你那個無業遊民的家屬要搞什麼,我只想告訴你一句,聶國柱,年級小的,不一定能勝得過年級老的,學問少的,那是註定勝不過學問多的,現在,給我回紅巖好好去當兵,你要還想跟我犟氣,那我告訴你,我這兒正缺個絞絞盤的人手,你要想,我就讓你天天給我擰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