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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轉身走向藏屍閣大廳的正門,眾人不明所以,都紛紛跟了上去。只有尉遲銳磨磨蹭蹭地在冰床邊不走,應愷跨出門檻時回頭一看,詫異問:“長生?你怎麼了?”
徐霜策亦隨之站住腳步,回過頭來。
尉遲銳:“……”
眾目睽睽隔空對視,徐霜策波瀾不驚的目光投向冰床底。
“啊!”突然尉遲銳蹲下身,恰好擋住徐霜策的視線,面無表情地在地上摸索:“東西掉了!”
“……”
“……”
應愷一手掩面不語,穆奪朱艱難道:“又……又是花生嗎。”
尉遲銳冷靜自若不答。
穆奪朱扭頭不忍再看這畫面:“……既然如此,那就請劍宗大人趕緊撿完了出來吧。”
尉遲銳鎮定道:“好!”
徐霜策收回目光,並無言語,隨眾人跨出了門檻。
哐噹一聲冰閣大門關上,巨大的圓廳再次恢復安靜。
空氣彷彿凝固了數息,緊接著尉遲銳迅速回頭,形如猛禽,伸手探進冰床底,閃電般薅住了宮惟:
“你是誰?!”
從幻境出來的時候所有人元神都受到了極大震盪,沒有金丹的宮惟受害程度最深,一直半昏迷到現在才慢慢醒過來,平躺在地上虛弱道:“……原來你剛才竟然沒認出我嗎?”
尉遲銳狐疑地眯起眼睛:“我記得好像有個人把我跟應愷從定仙陵拖出來,是不是你?”
一提起這個宮惟就滿腔辛酸:“不是我還有誰?”
尉遲銳薅得更緊了:“你分明是滄陽宗弟子,如此示好意欲何為,是否包藏禍心?!”
“……”
宮惟維持著這個被緊緊薅著胳膊的姿勢,從冰床底下艱難地掙扎出來,然後翻身一把揪住了尉遲銳的衣襟,怒道:“才十六年你就認不出我了?!”
冥冥之中似乎有某種熟悉的危機感湧上心頭,但尉遲銳還沒來得及阻止,下一刻只見宮惟閉上眼睛,全情投入地唱了句小調,歌聲如一頭狐狸狠狠扒開尉遲銳的腦殼往裡慘叫,第一句就是密通陰陽混沌大法咒。
“!”
尉遲銳全身的血衝上腦頂,霎時目眥欲裂,捂住耳朵連蹬帶爬往後退了三丈:“宮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