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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
那應該是靈脈空虛時本能中對靈力的需求,但又隱約摻雜了些其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宮惟感覺自己連魂魄都被某種未知的焦灼點著了,努力聚焦視線卻什麼都看不清,只能顫聲哀求:“徐……徐白……”
但徐霜策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突然問:“什麼樣的人可以結為道侶?”
結為道侶?
宮惟迷惑了,隱約覺得這個問題徐白曾經問過,好像是自己被罰打掃璇璣殿白玉臺階的時候。
他努力回憶自己當時的答案,思維卻變得又軟又粘稠:“四柱八字……相合……”
徐霜策的回答輕而狠:“錯。”
“門當戶對……”
“錯。”
“……陰陽相濟,名門正派……”
“全錯。”
宮惟伸手想勾住徐白的脖頸,剛一動就被鉗住腕骨按回了枕間,只能徒勞地掙扎磨蹭,寢衣越發凌亂不堪:“徐白……”
徐霜策把他緊緊地抵在軟榻間,那雙黑沉的眼睛無動於衷。
徒勞的討好讓宮惟委屈至極,眼底裡已經聚滿了兩汪水,顫顫巍巍地好似要滿溢位來:“可是我不是人,我不知道。”
徐霜策終於略放開一隻手,大拇指腹擦過他鴉羽般溼潤的眼梢,低聲說:“好好想想。”
“……”
渴望的火苗舔舐四肢百骸,宮惟終於發起急來,竭力抬起頭去親吻徐霜策的唇角。徐霜策略微抬頭避開,隨即少年倉促的親吻便落到了喉結上,生澀不得章法,吐字也顫抖不成句:“我不知道……我只喜歡你。”
徐霜策的呼吸終於一定。
宮惟貼在他咽喉間委屈地呢喃:“我只喜歡你一個。”
宮惟視線無法聚焦,看不清徐霜策神情的變化,只覺得他手勁猝然加重,五指如鐐銬般掐進了側腰皮肉;眼神也變得非常深,像是要張口把自己活生生撕咬吞噬殆盡,又像是要囫圇按進懷中、嵌進血肉,連心臟都緊貼在一起無法分離。
“是麼。”徐霜策表情卻有種異常的平靜,終於低頭淡淡道:“我相信以後是這樣。”
混亂的衝動讓宮惟思維凝滯,下意識抬頭去親吻那冰涼薄情的嘴唇。
徐霜策好像笑了一下,但黑夜模糊了所有細節,只聽他低聲問:“知道雙修是怎麼回事麼?”
宮惟點點頭,磨蹭片刻後又好像搖了搖頭,鼻音拖得長長地:“徐白……”
隨即他被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