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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好,他性子暴戾,稍微遇到一些不順心的事便對人非打即罵,極其不惹人喜歡,看著就像是缺失了什麼似的,這種人最容易被奪舍,更何況他還是臨樊之子。
寧虞:不要說廢話。
清川君無奈,只好言簡意賅:但是他在禁地受傷之後就彷彿變了個人,如果你之前說的被奪舍之人是他,那猜測可能是對的,因為林浮玉這種靈脈的人,奪舍起來不會殘留一絲一毫的鬼氣。
寧虞瞳孔幾乎縮成一個點,紙鶴在他手指上劇烈發著抖。
他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在發顫,艱難道:那訓戒是怎麼回事?
清川君:這個我也不懂,如果你還想再進一步確認,最好將他帶來蠻荒,我自有辦法查出來他到底是不是被奪舍。
一股寒風凜冽刮來,一向寒暑不侵的寧虞竟然渾身打了個寒顫。
他蒼白的唇輕輕一張,似乎要說些什麼,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寧虞。
寧虞垂下手,紙鶴翩然飛起來,撲扇著翅膀尋了個雨淋不到的地方落了下來。
切雲站在寧虞身後,渾身淋溼,清秀的臉上沒有絲毫神色,冷漠地看著他。
切雲看著雖然是個少年,但是實際上卻已經是比寧虞還要老的老妖怪了,在他的人生中,除了同別人交手之外,剩下的全是易雪逢。
切雲從來都知曉易雪逢最喜歡的便是自己人畜無害的孩子模樣,便將自己強行變成世事不知的單純模樣幾百年。
但是此時此刻,他宛如褪去劍鞘的一把真正的劍,渾身氣勢駭人又凌厲。
寧虞正心煩意亂著,冷聲道:什麼事?
切雲問他:你說恨雪逢,是認真的嗎?
大概是前幾日已經見到了一個冒牌貨的臉,所以他在聽到這句雪逢時沒有太大反應,而是極其冷漠地看著他:關你何事?
切雲又問:你恨他?
寧虞已經完全不耐煩了:滾。
切雲用一種匪夷所思的眼神看著他,他不知沉默多久,突然一揮衣袖,一道道劍光鋪天蓋地在空中排成密密麻麻的蛛網,被高塔上的燭光映襯著煞白一片。
切雲面無表情地看著,手輕輕一抬,身後劍光陣陣呼嘯,驟然朝著寧虞射了過去。
寧虞眼眸一抬,那鋪天蓋地的劍光在到達他身體之前,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隔絕在外,再也前進不得半分。
寧虞冷然道:你找死嗎?
劍光呼嘯帶起的風將切雲的衣袖吹得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