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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秋將行拉起來,理了理他額前的碎髮,柔聲道:仙道大典不是很快要結束了,你怎麼就被打下來了呢?
看見秋滿溪肩上那彷彿閃著紅光的紙鶴眸子,秋將行一顫,有些不敢說他是如何出局的。
秋滿溪道:怎麼了?
秋將行低著頭,有些羞赧道:是是我們自作自受。
如果他們當時不想覬覦著寶物,直接從南境邊緣下城,怎麼會連落得現在這般一枚靈分玉都沒有的下場?
寒淮川對他們已經很手下留情了,他們卻沒有承情,反而在他們馴獸最關鍵的時候前去搗亂,連小仙君都受了傷
回想起之前寧劍尊對林浮玉的維護,秋將行突然打了個寒顫,更加不知道要不要開口說了。
秋滿溪見他一副被嚇住的樣子,無奈道:你不想說那就不說,累壞了吧,為師帶你去吃些東西。
他剛要帶著秋將行走,秋將行卻是一把抓住秋滿溪的袖子,深吸一口氣,訥訥道:是我們在寒淮川馴獸的時候衝進去妄圖爭奪寶物,所以才被奪了靈分玉的。
秋滿溪一愣,他肩上的寧虞更是不耐的嘖了一聲,哪怕是附神在小巧的紙鶴,也能讓人在那傳信紙鶴上瞧出不自量力四個字。
秋將行聲音越來越小:寒淮川五人傷了三個。
寧虞一愣,道:林浮玉呢?
秋將行訥訥道:他似乎是傷到了手臂上的經脈,我、我也不知道。
他話剛說完,便感覺秋滿溪肩上的紙鶴身上散發出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他知曉自己這個便宜大師兄對自己沒有絲毫情感,也見識過他對林浮玉的維護,當即嚇得臉色慘白,有些委屈地朝著秋滿溪求救。
秋滿溪嘆息,有些責備地看著秋將行。
天空中突然傳來一聲悶響,接著幾個人從天而降,細看之下正是寒淮川那五人。
易雪逢魂不守舍地保持著身形操控著靈力一點點往下落,切雲劍乖順地待在他腰上,自始至終都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易雪逢滿腦子都在思考切雲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從他純淨的劍靈氣息上感覺到若隱若現的魔息,難道劍靈也能入魔嗎?
眼看著即將要落地,他將靈力操控著身體朝著寒淮川城外的中央石臺上落下,餘光無意中一掃,直接對上了高塔之上秋滿溪溫和似水的眸子。
易雪逢一怔,還未轉好的靈力驟然在空中消散,他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朝著地上直直砸了下去。
易雪逢奮力地朝著秋滿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