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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兩人的距離就更近了。
傅可的眼睫顫了顫,她的呼吸已經屏住。
喻近期望著她的眼睛,沒有撤回手,又問下一句:“怎麼不回答?”
傅可沒說話,她微微使力,掙開了被喻近期攥著的右手,又退後了一步,躲開了喻近期。
“喻翻譯。”
“已經有點晚了。”
傅可這才回答,聲音透著一股冷淡。
喻近期垂下手,她自嘲地笑了下,應了聲:“好。”
她轉過身,又開始收拾最後的一些東西。
傅可看著她的背影,鬆了口氣,她抬起手來撫了下自己的心口。
真的是……
她也不知道怎麼形容了。
她那句反問不過是隨口一講,喻近期卻順著她的話做了點讓她意外的舉動。
而這個舉動,又是這麼熟悉。
傅可很清楚地記得,在她上中學的某個週末,跟朋友去遊樂場,疲憊的時候,路過了一個可以滑滑梯的地方。
當時還有其他遊客在,但他們一行人還是去了。
可是發生了一場意外——
有個人在滑的過程中,沒有控制好,鞋跟直接抵在了傅可的額頭上,力度不小,傅可的額頭當場就被磕破了一處。
猩紅的血順著傅可的臉流了下來,又混著她的眼淚,整張臉看起來有些詭異。
往後好幾天,她的額頭都貼著藥,也沒去學校上課,不過不用擔心成績,因為喻近期每天放學之後,就會到她的臥室來給她補課,每一門都會教。
慢慢地,傷口開始結痂,逐漸癒合。
只是這期間有些癢,傅可總想著摳,可是又不能,喻近期就開始監督她。
直到看起來跟受傷前沒什麼兩樣了。
不過完全癒合後的第一個晚上,喻近期洗完澡來找她,就像今晚這樣,將指腹貼上來,輕聲問“還疼嗎?”
當然不疼了。
傅可一邊笑嘻嘻地回答,一邊還把喻近期的手拿下來,用掌心覆著自己的臉。
而現在呢?
傅可回想起今晚,發出一絲嘆息。
她將喻近期送到了家門口,自己就回來了,一路上兩個人都在沉默著,誰也沒說話,直到分開的時候,傅可才僵硬地說了句“我回去了”。
現在的兩個人,別說朋友了,就連普通同事也說不上。
她之前回答秦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