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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亂地抓起電話,是駱沙。
“曉筱,要不要一起去唱k?”
“哪裡啊?”
“不知道,耿樂找的,十一點半星海廣場集合啊。”
我慢悠悠地從床上爬起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我奶正在陽臺上侍弄著她的花花草草,見我起床,連忙去幫我準備早餐。我爺則放下手中的報紙,摘下老花鏡,笑呵呵地望向我。
“這段時間上學累了吧。”
我在他身旁坐下,把頭埋到了他的肩膀上。
“還好。”我輕聲說。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不再去糾結,我是否能夠適應睿誠的生活了呢?
所有的相處都是在不知不覺中緩緩進行的,時間過得很快,快到我已經逐漸對現在的日子習以為常。當初聲嘶力竭的抗議,就像一個胡鬧的笑話,我甚至能夠聯想到我媽知曉後鄙夷的眼神。
人真得是種複雜的動物啊。
離別時,我們不捨,靠哭泣來宣洩內心的傷感,卻又總是能以最快的速度投身於新的生活。
而此刻的他們,也會在未來的某一天離我而去嗎?
這世界上究竟有沒有什麼事情,是永恆存在的呢?
我恍然間想起我爸媽那段鄭重而短暫的婚姻。他們尚且如此,我又如何能自詡是個例外?這樣想來,我登時鼻頭一酸。
秦訣的電話擾亂了我的胡思亂想。
“等下唱歌,你去嗎?”
“去啊。”
他不知在搞些什麼,電話那頭不時發出叮叮咣咣的聲響。
我等了好一會兒,他的聲音才慢悠悠地從話筒裡面傳來,問我要不要一起過去。我答應著,和他約好遲點小區門口見。
那天的秦訣穿了件黑色衛衣,下面是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清爽。
見我過來,他得意地拍了拍山地車的後座,“上車。”
“哇,你自己按的啊!”我兩眼放光。
他撓撓頭,“不知道穩不穩,你可別給壓壞了啊。”
我無視他的警告,火速衝到了座位上,並不忘前後左右搖動一番,以身試險,測試它的穩定性。
自從得知我不會騎車後,秦訣沒少拿這件事來揶揄我。我也真是納了悶了,我那事事爭強好勝的媽,在我的生活技能方面,怎麼就沒捨得多花一分力氣。
長大以後,我時常為不能和同學們一起騎車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