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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出了岔子，只能讓別人頂上。
問題是，很多專案都排練到一半了，現在突然換人，成本又不知道高了多少！
李團長沉思良久，咬了咬牙，“算了，看你最近也有困難，不如你就在臺下打雜吧。記得好好教林羽，她是現在唯一能頂替你跳舞的人了！要是再出什麼岔子，這個舞團就可以關門了。”
李團長的算盤打得不錯。
蘇溪是上一任團長的愛徒，從小就手把手教她，後來，又去了京大進修。
二十歲出頭，就拿到了業內最頂尖的獎，實力毋庸置疑。
既然觀眾們不願意，同事們又眾說紛紜，不如讓她打雜，順便教一教同事，也不算資源浪費。
蘇溪沒有拒絕。
她知道，把她留在團裡哪怕是打雜，團長也承擔了一些風險。
她再三感謝，又表示會竭盡全力教導林羽，好一會兒，李團長的臉色才有所緩和。
他嘆了口氣，“蘇溪，我知道你最近家裡出狀況了，比較困難，兼職也不是你本願。但是這件事怎麼就會傳出來呢？你是不知道，現在那些人，說得有多難聽…”
那些話實在太過於難聽和惡毒，李團長沒有說出口。
蘇溪點點頭，她猜測，今天的事，和霍家少不了聯絡。
可她並不後悔！
蘇溪離開李團長的辦公室後，有水汽在眼睛裡凝結。
從舞團A角，到舞團打雜，沒人知道蘇溪心裡的難過。
但她仍舊感恩，感恩李團長的庇護。
見蘇溪出來，年輕漂亮的姑娘們嘰嘰喳喳迎了過去。
“蘇溪，你怎麼樣？”
“沒事吧？團長怎麼說？”
…
蘇溪感激地看著這些人，“團長體諒我有難處，所以，讓我在舞團裡負責打雜！”
這一句話震驚了現場人。
“怎麼會？蘇溪，你的專業能力這麼強，讓你去打雜，那誰來跳A角？”楚芷嫣想也沒想地就說出來了。
林羽聽見楚芷嫣的話，臉色一沉，有幾分嫉妒，又有幾分得意。
一大早，她就接到通知了，以後，她來接蘇溪的班，跳A角！
蘇溪看了看林羽，眼睛裡多了一絲說不明的意味。
她不是個傻子，剛剛，在說話的時候，她一直都在觀察林羽的表情。
良久後，她輕笑，表情淡淡：“恭喜林羽！”
林羽見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