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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我的,又為什麼喜歡我?!”
“.......小嶼,你相信前世今生輪迴的說法嗎?”
“什麼?!”
“如果我說,我愛的是前世的你呢?”
他見乃嶼臉上滿是吃驚,便以為他是不信自己,也對,一般人哪會相信重生這種事情啊?反正已經把這個“奇幻”的理由說出來了,姑且就讓他以為自己在亂說一通吧。
“我十九歲那年,生過一次重病,高熱七天不退,那七天我反覆在做同一個夢,夢裡,我是個大壞蛋,你卻是隻單純無辜的小白兔,我總是欺負你傷害你,把你嚇得藏起了尾巴和耳朵,不論我怎麼道歉你都不肯原諒我。”傅堯諍凝視著眼前人,悲傷地說:“我以為我的小兔不愛我了,可獵人的槍對準我的後心時,是我的小兔推開了我。”
他放任自己陷入那段兩世不敢忘的殘酷記憶中:“我抱住我的小兔時,它渾身都是血,那些血從他的心口不斷往外冒,我拼了命地去止血,什麼用都沒有,我的小兔,就那樣在我懷裡流乾了血,一點一點地失去溫度。”
“他跟我說,不要去思念他,我知道是我不配念他,所以我找到了獵人的槍,對準了脖子的大動脈,隨他去了。”
“然後呢?”肖乃嶼聽得入神,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獵人是誰,小兔是誰,他一清二楚。
“然後我就醒了。”傅堯諍忽然綻開了笑容,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我知道只要我醒過來,那個夢就碎了不作數了,我在這個世界裡,找到了我的小兔。”他抬手摸上了肖乃嶼的臉:“你可能覺得我在說胡話吧。”
“沒有。”肖乃嶼微微搖了搖頭,他摸上alpha頸側正在規律搏動的動脈,輕聲問:“我只想知道,你在夢裡,真的朝這裡開了槍嗎?”
我死後,你就吞/槍/自/盡/了嗎?
“嗯。我是開了一槍。”提及自己是如何死的,傅堯諍一下輕鬆下來:“不知道成功了沒有,因為我對這處的疼痛沒有記憶,我睜開眼時,這裡也沒有傷口。”
他樂呵呵地笑了笑:“所以說,只是夢而已,你不必當真。”
肖乃嶼靜靜地感受著那處的動脈搏動,真想罵這人蠢,這樣得多疼?更是白白浪費了自己的苦心。
他再恨傅堯諍,也希望這人能好好活著。
可他不能說出來,他並不打算讓這人知道自己想起了一切,只苦笑道:“你把這個夢當真了,所以才來對我好,才來喜歡我。現在又跟我說這只是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