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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頭沒尾,但南十八隻是略一思索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搖頭笑道:“您是說五皇子?事情已然明白,五皇子在外已經多少年了?皇上可說過一句要將其調回來的話?就算是立重立太子,在這個時候一個手握軍權又和西北軍鎮關係不睦的太子合適嗎?五皇子掌管潼關守軍,皇上為什麼這麼放心?不是我說,五皇子表面上手握大權,在幾次爭鬥中都佔盡了太子的便宜,但想一想就知道,這都是皇上放縱的結果罷了,還有,五皇子一直無子,只這一點,就已經致命。。。。。。。。
不是我說,只要現在皇上一旨詔書,估計就連五皇子的親衛侍從都會倒戈一擊,若是五皇子能安心任事,新帝登基之後還不失作個安樂王爺,但想領軍就得看新帝的度量夠不夠了,若是五皇子真起了奪位的心思,嘿嘿,下場比太子也好不到哪裡去。”
“哦?這麼說來,先生已經知道。。。。。。。。”
看著楊感似笑非笑的面容,南十八在興奮之中立即一陣凜然,這才想起面前的可是少年即有才名的當朝首輔,論及心思靈動,城府深沉來,自己是拍馬也及不上的,話說到這種程度,又怎會事事都問及自己?自己終是不脫文人習氣,得意便忘形了。
這可以說成是一種試探,也可以說是一種考量,兩人說了這半天,卻一字也未提當前軍情這般緊急,若是邊軍戰敗該如何?因為兩人都已明白,此次西夏金國犯邊,不過是因大雪損失慘重,所以想接邊事解國內之急罷了,這也是北方民族一貫的做法,就算是略有敗績,不久之後敵軍也會自退的了,這是稍有頭腦的人就能看得出來的事情,也沒必要在這事上糾纏。
南十八流連於長安之地,不是為了它的繁華似錦,更不是為了能在亂世保有自身,也談不上要揚名於世,他有滿腔的恨事未了,他在楊感幕府已經呆了數年,根本談不上半點的影響,但這一次之後,可以想象得到的,至少算是進入了楊感心腹之列,這個時候容不得他再抽身而退,也容不得他不知無不言。
想到這裡,目注前方,幽幽道:“東翁明知故問,景王那裡可是一點動靜也沒有?這個時候,諸皇子或是避嫌退讓,或是滿心思的拉攏朝臣,身為皇上一直寵愛有加的小皇子為什麼沒有動作?事有反常必為妖,在這個時候,東翁不如稍微向景王示好一下,太子那裡其實沒必要管他,這個時候只要做到不問,依常理,就可以了,依東翁在朝中的地位,新帝之後少不得要藉助東翁的才能的。。。。。。。”
楊感這個時候卻是一聲嘆息,擺了擺手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