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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慶陽的糧草怎麼沒的,大家心裡都清楚,咱們不管幹些什麼都有他給頂著,說不準他還巴不得讓咱們把知道內情的人屠個乾淨呢。。。。。。。
我這可不是胡說,你想想,從平涼到慶陽才多遠的路,快馬也就五六日就能到的,你再看看,城下的援軍用了多長的時間才到這裡,我就不信朝廷的訊息會那麼遲,十有八九是那個縮頭太子搞的鬼,他現在估計巴不得咱們爺們兒都死在這慶陽城裡,他好繼續作他那太子爺,你說咱們能指望他?
武林中的事情我不懂,但官場上的事情,元放啊,你還差的遠,明日看樣子就得到城外的大營中走一趟,沒準他孃的就是個鴻門宴。。。。。。。。”
那老者一聽這話,眼中精光閃動,“尊者,既然這樣,不如趁著我們現在要人有人要兵有兵反他孃的。。。。。。。。。”
李繼祖搖頭道:“元放老哥,咱們兩個搭夥也有幾年了,我知道你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今天無論如何你要聽兄弟的,你帶著眾家弟兄,連夜帶上雲兒,娟兒,還有我那婆娘出西門,去找魏大鬍子,什麼都別說了,我已經想的明白,造反?手下的軍兵就不會聽咱們的,還沒的陪上眾家兄弟的性命,這些都是教裡的根本,在軍中日久,沒有了慶陽的基業,只要有這些弟兄在,咱們麻衣教就能有復興的希望,當初是我想左了,以為殺了陳衡,他們沒了退路,就得跟著咱們,以後在西秦和西夏間左右逢源,慢慢圖之,但現在清楚了,這簡直就是大錯特錯,那個太子敢拖延到現在才趕過來,就是知道咱們手下人心不齊,不怕收拾不了局面。。。。。。。。。
唉,党項人,嘿,哪裡還有當年的威風,先是和張文廣打了一場沒必要打的爛仗,接著虎頭蛇尾不顧而去,由此可見党項人那點子雄心了,只是苦了他李繼祖,謀劃了這麼多年,最終還是一場空啊。。。。。。。”
“那尊者你呢?”老者焦灼的看著李繼祖,他和李繼祖相處日久,知道這位尊者雖然平日裡看上去大大咧咧,沒個正形,其實心機深沉,最是有志氣的一個人物,今天卻是氣消意沮,連後事都交代了的,竟是已然存了死志,“不如。。。。。。今夜咱們連夜出城,到得嶺南,咱們可以再圖盛舉,沒必要。。。。。。。。。”
沒等他說完,李繼祖已經一揮手,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迴盪在密室之中,卻是說不出的蒼涼無奈,笑罷負手而立,這個自小就稱紈絝的漢子看上去卻自有一股凜然風範,“我李繼祖隱忍了這麼多年,根基事業全在這慶陽城中,自入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