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斤之重,前面已經拋平,上面還寫了些血紅色的大字,只是看了一眼,楊倩兒卻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聲音清脆的念道:“到了此處莫再走,刀槍弓箭具放手,若是哪個看不懂,過了此處人如狗。”
看了這字跡,王虎等一干子護衛早已經將眼睛瞪的溜圓。他們是什麼人?景王身邊的侍衛,哪個以前不是在軍中負精銳之名?家事又極清白,才能入王府充為護衛,幹上幾年,外放出去,往小了說也得是個校尉,一群小小的禁軍團練,就敢這般囂張跋扈,真真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聽楊倩兒將這幾句殺氣騰騰地話念的是陰陽怪氣兒,就算是覺得不怎麼好笑,也是鬨然大笑出聲兒,對那個慢慢走過來的禁軍隊正連正眼兒也不瞧上一眼的。
李玄瑾也是莞爾,父皇讓他低調行事,他性子裡面也不喜張揚,所以這一路上也沒怎招惹是非。就是帶出來的人手也減了又減,如今到了鞏義縣這麼個巴掌大的地方,碰上的又是一群團練禁軍,張揚一下到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再加上他也對這裡產生了些興趣,到想看看裡面有什麼玄虛來著,便也不開口說話。只作壁觀,長史齊子平見李玄瑾臉上含笑,絲毫沒有制止的意思,旁邊的楊倩兒又牟足了勁頭兒想要生些事端出來,便也閉緊了嘴巴,手裡卻已經按住了腰間暗藏地王府憑牌,打定主意,事情一個不對便拿出來壓住眼前這些桀驁不馴的傢伙們。
那禁軍隊正姓吳。是顯鋒軍的老兵,性子沉穩,見了這一行人的樣子,只是微微撇了撇嘴,到是看到王虎等人馬上挎的弓弩,以及腰間插著的橫刀,眼睛眯了眯。又仔細的瞧了瞧這些人座下地馬匹。心中大致已經有了些猜測。又是哪家的公子哥兒帶著府裡的護衛出來遊玩的,這樣的人如今他也見的多了。現在趙家莊那兩處道觀寺廟香火極盛,時不時就會有些浪蕩子弟來這裡燒香祈願的,前些日子不還有知府家地公子來過嗎?開始時和這些人也差不多少,鼻子都要揚到天上去的,等這邊一亮了刀子,立馬便軟了下來,就像是鄭先生所說的,那個什麼來著,對了,是識時務,這些公子哥越是跟他們好言相對,他們就越是不拿你當人看,就得一棍子狠狠敲下去,他們的膽子就都扔天邊兒去了的。
說那曹操設了五色棍上打公卿,下打刁民,不畏權貴,還不是因為他背後有個死太監給撐著,你再看看咱家旅帥,別看出身不怎麼樣,這膽氣你就得寫個服字兒,把話兒也說的明白,到了趙家村的地界,就算他是天王老子,也得把兵器給收起來,跟著這樣的人,可要比在慶陽那窩囊地方強地多了,再。。。